秦漢很干脆的改變了稱呼,叫一聲大哥不算虧,正所謂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認識認識也不少什么壞事兒,誰敢保證以后出來混沒有個用人的地方,一回生二回熟,沒準交往幾次就成了不錯的朋友呢。
兩人又說了兩句便是互相稱兄道弟起來,看上去仿佛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樣兒,其實,大家都清楚怎么回事兒,來這里的人沒有幾個是沒臉面的,笑一笑也只是為了逢場作戲,本來也沒什么仇恨為什么要彼此不爽……
對秦漢而言更是如此,他來只是為了看熱鬧,有趙子封在一邊兒不斷解釋著他對拍賣會也有了一些了解,名義上的拍賣會其實是有錢人斗氣的地方,誰要能能在競拍中壓倒對方也是一種實力的表現。
一邊向里邊走他一邊四處張望,很快便是印證了他的想法,不算太遠的青石古道人員密布,吵吵嚷嚷的聲音不斷響起,有一部分人甚至在拍賣會還沒開始之前就已經做好了預熱,豎起中指,大罵出口,互相吐口水,甚至還有人根本不在乎臉面大打出手幾乎都落在了他的眼中。
這讓秦漢有些無語,同時也對拍賣會更加向往,這種地方本身就有著與生俱來的魅力,再加上各種勾心斗角,各種無形的拼斗,為這里更是平添了幾分不一樣的色彩。
”呦……這不是段總嗎?什么時候過來的?”一個穿著白色西服差不多四十多歲的光頭笑瞇瞇的走到段振山身前。他身后還跟著兩個保鏢扮相的年輕人,整個人看上去痞里痞氣卻氣勢十足。
“過來幾年了,難道你不知道?”段振山笑瞇瞇的看著禿子說道:“戴老板還是那么氣派,出門的時候總是喜歡帶著兩個保鏢,難道是怕做傷天害理的事兒做多了被人半路干掉?”
“哈哈……你說的對,我這人就是傷天害理的事兒做的多啊,可老天就是特么不開眼,他就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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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我,你說怎么辦?”中年禿頭笑瞇瞇地說道:“我倒是聽說段總得了糖尿病,好像身體一直不怎么樣對不對?我看這也沒什么事啊,我還以為你早就沒了呢……”
“你都不知道,自從我得知你得了這個病,給我激動地幾天都沒睡著覺,每天打針的滋味應該不怎么舒服吧?還有,我聽說糖尿病這個東西時間久了會死人,是不是這樣兒?那兄弟我可祝你長命百歲了……”
禿頭句句帶刺,眼神里滿是挑釁味道,看樣子是有想打架的想法,可段振山的表情卻沒什么變化,始終笑瞇瞇的看著他,似乎也在想辦法攻擊這個禿頭。
“彼此彼此,我也希望你能長命百歲,死的時候最好能告訴我,這樣我好開香檳慶祝一下。”段振山笑瞇瞇的看著禿頭,然后一字一頓的說道;“這次我還贏你!”
“哈哈,好啊,好啊,我就等你這句話呢,誰要是輸了誰特么就是孫子,記住我的話,誰輸了誰就是特么孫子。”中年禿頭冷笑了兩聲,隨后便是喝了一聲:“我們走。”
看著中年禿頭走開,段振山瞇了瞇眼睛,眼神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冷色,雖然他剛剛始終保持著笑容,可心里卻不舒服,其實這也正常,換做是誰被如此詛咒怕是也不會開心,之所以臉上掛著笑容其實完完全全是裝出來的,因為這個時候誰先動怒誰就輸了,不但如此還要落一個被恥笑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