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子的同學?”
景長軍咧咧嘴巴,忍不住又是打量秦漢兩眼,無比尷尬的說道:“好像還是想不起來啊……”
“說你是貴人多忘事,沒說錯吧?”景悅說道。
“屁的貴人多忘事,就你話多。”景長軍沒好氣的罵了一句,然后看著秦漢說道:“來來來,快進屋坐吧,大叔這記性不行,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你別生氣啊!”
“景叔叔從來沒見過我,想不起來也正常。”秦漢笑著說道。
“來吧,快進屋坐吧。”景長軍指了指屋子說道:“這一路騎摩托也累了吧?進屋喝杯茶休息一會兒。”
“不累。”
秦漢搖了搖頭,跟在景悅身后便是進了屋子,屋子里的光線并不怎么充足,外屋能看到的只有一些鍋碗瓢盆還有一些生活必備品,除了這些也就是一張木頭圓桌,墻壁也是黑漆漆的看樣子似乎已經很久都沒刷過墻了,屋頂上還能隱約的看到蜘蛛網……
見秦漢四處打量,景悅不由的有些尷尬,想說景長軍怎么不收拾收拾屋子,可話到了嘴邊兒又收了回去,景長軍什么情況她比誰都清楚,別說收拾屋子,自己能做一口飯吃就已經非常不錯了,而且,這次回來她發現景長軍的氣色越來越差,原本蠟黃的臉色有些發黑,她雖然不是個醫生,但也對肝病有些了解,景長軍現在這樣顯然是病情又進一步加重了,至于具體到什么地步她沒辦法確定。
“進屋坐。”景悅拉開門簾,指了指一邊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春秋椅示意秦漢坐下。
“好。”
秦漢應了一聲也不客氣直接就坐在了椅子上,雖然景悅沒說出來,但他也能猜到景悅現在在想些什么,這個時候他顯然不能去挑剔,對于一個窮人而言,如果他坐在椅子上之前擦一擦上邊的塵土,其實和打這對父女的嘴巴沒什么區別,甚至比打他們的嘴巴還要讓他們難過。
除了這個之外,秦漢也確實沒想過椅子臟不臟的事兒,就像他之前說的那樣兒,他的家其實也比景悅的家好不到什么地方去,所以更沒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
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更多的原因還是他這個人比較隨性,說他是個臟種也不是不可以。
“小悅,你和你同學說話,我去給你們倒水喝,對了,你們吃飯了沒有?”景長軍說道。
“當然沒吃啊,這不是等著景大廚給我們做飯吃呢。”景悅笑著說道。
“就知道吃。”
景長軍沒好氣的罵了一句,然后看了秦漢一眼說道:“你們說話,我去給你們做飯,對了,你們想吃什么?”
“大叔就別忙活了,我不太餓。”秦漢趕緊說道。
“那怎么行,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你們先說會話,家里也沒什么好吃的東西,我就隨便給你們做一點。”景長軍笑著說道:“荷包蛋掛面,怎么樣兒?”
“除了這個還有別的嗎?”景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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