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漢隨著王全勝離開,魏國勛稍稍的皺起了眉頭,回過頭看了呂斌一眼,問道:“能行嗎?我從來沒見過這么年輕的醫生啊……”
“老師,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也是和您有同樣的想法,說實話我也不相信他是一名醫生,更不相信他的醫術很高明……”呂斌苦笑著說道:“可每次別人都束手無策的病到了他的手里都能迎刃而解,而且他還是一個中醫,這確實有點讓人匪夷所思。”
“他是個中醫?”魏國勛深吸了口氣問道:“如此年紀的中醫?還有那么精湛的醫術?”
“用他的話說醫術好壞和年齡無關。”呂斌說道:“有些人學了一輩子中醫可能都不如他,可能他生來就是個學醫的料兒,是一個天才!”
“這么說是有希望了?”
“我也不清楚,但我覺著他可以。”
“要是他能行,這樣的人才可是不可多得!”
魏國勛深吸了口氣說道:“呂斌,這次能不能行很重要,利害關系你都懂,我就不用和你說了,記住我和你說的話……”
“老師放心,我知道孰重孰輕,什么時候該說什么樣的話我知道。”呂斌無比嚴肅的說道。
魏國勛的話雖然沒說明白,但呂斌豈能不明白什么意思,棄車保帥就是這個意思,這一切都要看秦漢能不能看好這些嬰兒的病,如果看好了大家一起光榮,看不好總要有一個人出來承擔一些責任,這個責任自然也就是呂斌來承擔了,當然,承擔責任的人可能還不止他一個甚至還要包括秦漢,江湖騙子這個稱呼就像懸在他頭上的利劍,只要他不行,這把利劍可能就會落下來。
秦漢顯然不知道魏國勛和呂斌都說了一些什么,即便他的聽覺早已經異于常人,想要聽到這師徒二人的話也不容易,畢竟他現在距離兩人確實有點遠,而且,他現在的心思也沒在這上邊兒。
他隨著王全勝來到重癥監護室門口時里邊已經站滿了醫生,一眼看去至少有二十幾個人開外,有幾個醫生正在十七號病床前邊來回打轉,看上去忙得不亦樂乎,其余的醫護人員則是在觀察其他嬰兒。
“丁副院長,情況怎么樣兒?”王全勝來到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旁邊問道。
“不太好啊,十七號床的嬰兒有點嚴重,剛剛已經休克了,幸好搶救的及時不然后果不堪設想。”丁滿貴沉重的搖了搖頭,然后看向了站在王全勝身后的秦漢問道:“院長,這位是?”
“一位老友推薦來的醫生,是來幫忙的。”王全勝回了一句便是大步向里邊走去,壓根就沒把秦漢當成一回事兒,因為他根本不信身后這個年輕人是個醫生。
丁滿貴頓了頓也隨著王全勝向里邊走去,這樣一來秦漢就被涼了白菜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