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瞇了瞇眼睛,問道:“大叔希望我怎么理解你?為了兒子的賭債賠上女兒一輩子的幸福,這就是您所謂的仁義之道,所謂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必須做出取舍?”
“您不覺著您這么做有點荒唐?如果我是你,我不但不會提出這么荒唐的說法,甚至想都不會想,因為你根本沒有任何權利這么做,現在這么做無非就是道德綁架,身為她的父親,你知道她最終一定會妥協,因為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受苦受難被人欺負,不是嗎?”
秦漢的聲音并不大,但十分的清脆,但聽在景長軍的耳中卻像是龍鐘一樣響亮,更像是一把一把鋒利的刀子刺在他的心上,難過是其中之一,更多的是羞愧,因為秦漢說的每一句話都很有道理。
“你說的沒錯,可我必須做出選擇。”景長軍說道。
“這句話您已經重復了許多次。”秦漢聳了聳肩膀說道:“無論您怎么選擇那是你的權利,不過,您的愿望肯定不會實現。”
“什么意思?”
“因為她說我是她男朋友!”秦漢瞇著眼睛說道:“您這個當父親的可以不顧女兒的幸福,這沒問題!但在我這里說不過去,我不同意她這么做,我相信我也有能力做到!”
秦漢說著不由的就看向了景悅,雖然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拿著他當擋箭牌,但是,人家景悅一個姑娘家都這么說了,就算他明知道是這樣兒也不得不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畢竟他來這里不是來看熱鬧而是來解決問題的。
聞言,景長軍不由的皺了皺眉頭,他有點不太明白秦漢的意思,確切的說是不知道秦漢如何解決問題,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兒,幾十萬塊錢不是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能拿出來的,要比一比拳腳怕是秦漢也不是人家田家人的對手,這樣一來,他心里已經有了一些想法,怕是秦漢這個所謂的解決問題就是要帶景悅離開,就是江湖傳言中的遠走高飛……
景長軍不是傻子,他能看出來不但秦漢有這個想法,怕是景悅也有同樣的想法,不然她也不會那么坦白,這次回來怕是來天攤牌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兒是不是也很好?
景長軍心里默默想著,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景偉進監獄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景悅嫁給田家人,要是景悅和秦漢走了,那么,一切也就順其自然了,最后無論是什么結果坦然接受也就是了。
而且,他也能看出來,眼前這個小子確實不錯,長相可以,人也不錯,最主要的是有一手很厲害的醫術,要是景悅跟著秦漢走了,以后肯定也沒有苦日子過。
“唉,我知道,我都知道。”景長軍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小伙子,大叔要謝謝你啊……”
“是我應該做的。”
秦漢瞇了瞇眼睛問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景偉欠的錢我可以替他還上,不過,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