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最多也就是一米七多一點。
穿著只是外在,王禿子的長相才是重點,光頭圓臉,皮膚不算白,身上沒多少肥肉看上去十分結實,特別是兩只手臂只看一眼就能感覺到力量,另外,他的眼睛也很獨特,不算太大卻格外的有神兒,瞇起眼睛的模樣更是讓人心里沒底。
“王叔。”年輕人剛進院子趕緊跟王禿子打招呼。
“是二華啊,今個好像挺早啊。”王禿子笑呵呵的說道:“大張他們在屋子呢,進去玩吧,別太大了,長點眼睛,別讓人家給玩了!”
“都是自家兄弟,不能……不能……”年輕人說道。
“**就你實在。”王禿子抽出來一根芙蓉王給年輕人丟了過去,說道:“玩一會就回去,別特么一玩上就沒完沒了,贏錢了就趕緊抽身走人,輸錢了別想著往回贏錢,賭場上的生存之道我都和你說了幾次了。”
“是是是,您老教訓的是。”
年輕人應了兩聲便是嗖的一下鉆進了屋子,恨不得馬上就將幾張牌拿在手里,然后玩一晚上賺上幾十萬。
這并不是年輕人的錯,要怪只能怪贏錢的誘惑太大,就像一只看不見的魔鬼,一直在暗地里吞噬著每一個賭徒的心靈和理智,直到將這個賭徒徹底榨干才行。
看著年輕人進了屋子,王禿子抖了抖竹扇便是向外邊走去,他剛到門口剛好看到田超群騎著摩托車風風火火沖了過來,下一刻他的臉上便是露出了笑容,他和張華這么多年也沒個孩子,田超群又是他看著長大,田超群雖然不是他兒子卻也差不了太多,他一直把田超群當成自己的兒子看待。
王禿子看到了田超群,王超群自然也看到了他,摩托車剛停在門口田超群便是大步向王禿子和張華走了過來,王禿子和張華對田超群不錯,田超群對這個表舅自然也不會太差。
“你小子怎么這個點還往外跑,是不是又和你爹打架了?”王禿子笑罵道:“那個老東西要是敢欺負咱外甥,咱就摘他的毛!”
“要是你這么個摘法,老田的毛都快讓你摘沒了。”張華看著田超群說道:“過來,舅媽看看這是怎么了,肯定是那個老東西惹著咱們了,不然也不會這么晚還過來,說說怎么回事兒,舅媽給你做主,他老田要是真敢欺負咱家外甥,咱就打死他個老雜毛。”
聽王禿子和張華這么一說,田超群忍不住一笑,隨后便是可憐巴巴的說道:“舅媽,我還真有事兒找你,你點給我做主啊,要不是我跑的快真的差點被我家老頭給打死,用鐵鏟追著打,真是嚇人啊。”
聞言,張華和王禿子對視了一眼都是忍不住露出了笑意,田柏河那兩把刷子他們都很清楚,這樣的事兒也不是發生一次半次,田超群來找他們也不是一次半次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也知道田超群肯定沒受多大委屈,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