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也知道什么叫適可而止不能太過分,不然這兩個年輕警察肯定會找他的麻煩,他還不想和兩個警察在這里打起來,畢竟在這里警察有著無上的權威,神圣而不可侵犯,他真的要是那么做了就不是眼前這兩個警察傻逼,傻逼的人應該是他。
“為什么去景長軍的家?”
“去送他女兒。”
“是景悅嗎?”
“是!”
“你和她什么關系?”
“她說是男女朋友關系,我也不確定。”
秦漢瞇著眼睛說道:“兩位警官,這是我們的私人問題,我是應該配合你們工作,可你們是不是問的有些多了,你還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訴你!”
被秦漢笑瞇瞇的盯著,兩個警察多少有點尷尬,特別是負責審訊的警察有點臉色不好,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問出來這樣的問題,好在他是個警察,面對的是一個打架斗毆的犯罪分子,不用解釋也沒什么太大問題。
“下一個問題。”年輕警察頓了頓說道:“你為什么毆打田柏河,你們之間有什么過節,為什么把他打成重傷?”
來了!
來了!
秦漢心里默默的嘀咕兩句,前邊那些都是走走形式,直到現在這才來到重點,要是他說錯了問題也不會太簡單,畢竟他毆打田柏河的事兒不是什么秘密,看到的人也不少,事實就擺在眼前他也不能抵賴不承認。
于是,他便是將剛剛在景偉家發生的事兒詳細的說了一遍,他也沒添油加醋,因為根本就沒這個必要!
“你說田柏河用鐵鍬打你?然后你躲開之后才打的他?”年輕警察瞇著眼睛說道:“你仔細想想到底是不是這樣兒,在場有很多目擊證人,他們說的和你說的可是完全不一樣兒……小子,既然你明白什么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勸你一句,你最好實話實說,不然罪加一等知不知道?”
“我說的是實話,難不成兩位想聽我說假話?”秦漢眉毛猛地挑了起來,臉上的笑容瞬間止住。
他不是傻子,年輕警察的話一說出來他就猜到了這兩人想做什么,這可能不是他們的意思,但他們這么做背后肯定是有人下了命令,至于下命令的人是誰他能猜到大概,應該是那個老蒙古所長,叫什么巴特爾的家伙。
“你確定你說的是真話?”年輕警察冷笑道:“這里是派出所,剛剛外邊怎么回事兒你應該聽到了對吧?你想和他一樣兒?”
看著年輕警察,秦漢嘴角稍稍上揚,剛剛他還覺著這兩個年輕警察不錯,雖然脾氣沖了一點,不過,這也能理解,畢竟是年輕人,就像華強哥說的那句,不氣盛能是年輕人嗎?
何況這是在他們的一畝三分地,他們面對的人又是罪犯,穿在身上的這身衣服就是他們高高在上的本錢!
可聽年輕警察的話問出來,他對這兩個人的好感頓時全無,不自覺的就想到了張強,他要不是修煉者,幾個月前可能就被張強那個王八蛋給害死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