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三舅看完病了?”方怡凝視著秦漢的臉,一雙好看的眼睛里流露出幾分生氣的樣子。
“啊?你說什么?”
秦漢顫抖了一下,趕緊解釋道:“我剛剛想怎么給三舅看病了,好像你旁邊的蘆薈就可以當藥材……”
說完了秦漢趕緊把眼睛挪到了一邊兒,心里默默地想著剛剛他的解釋方怡會不會相信,可轉念一想他馬上就忍不住暗暗的打了自己兩個嘴巴子,就算是特么傻逼掩耳盜鈴也不至于這么騙自己不是?
自己都不相信,怎么能讓人家相信?
幸好方怡沒有揭穿他的意思,這才讓他放松了一點,可是,他腦子里的景象卻有點揮之不盡,眼睛還是忍不住向人家的腿看了一兩眼……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所謂目奸,那他現在就應該被拉到西涼坡那邊的亂墳崗子槍斃了,就算是槍斃十次也不為過。
“是嗎?”方怡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問道:“除了這棵蘆薈能當藥材,還有什么能當藥材?”
“我沒開玩笑,我是認真的!”秦漢頓了頓說道:“蘆薈也是一種藥材,很多化妝品的原材料都有蘆薈,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方怡搖了搖頭說道。她都快忍不住笑出來了,這個家伙說謊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每一次說著說著表情就把自己出賣了。
見方怡笑瞇瞇的看著他,秦漢努力的解釋著,他必須讓這個女人相信了才行,不然今天這事兒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他總不能和人家坦白從寬把自己剛剛干的事兒說出來,這種事兒做起來很好做,但說的時候那是要考驗臉皮的,臉皮不夠厚,想解釋都沒辦法解釋。
可是,他發現越解釋方怡的笑容就有點越不對勁兒,好像是在說你繼續賣弄,就好像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一樣兒,這讓他著實有點無奈,解釋了一會兒他便是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撲通一下躺在了沙發上。
他也不管方怡靠在沙發上,他直接躺在了人家方怡的腿上,左邊臉還貼在了人家的大腿上了,再稍稍想上邊一點就是屁股了,其實他想這么做,可有點擔心被方怡躲開,那樣的話就真的太尷尬了,等這事兒過了他就要找個老鼠洞鉆進去淹死,不管怎么說他現在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即便不考慮這些那他也是一個男人。
身為堂堂七尺男兒,臉丟這么大還有什么臉活著?
就像去賓館見附近的人一樣兒,兩人約定同時出發,在手機上更是聊的不可開交,甚至很多**話題都不是什么新鮮事兒,可到了賓館見面了,那女人卻聲稱你用了美圖秀秀,說她還有事兒,不管你怎么說她就是不打算把身上那身好看的衣服脫掉,你說這有多尷尬?
人家為什么不脫掉衣服?
其實答案已經很簡單了,難道自己心里就沒點數?
既然人家來了,肯定什么事兒都已經想好了,弄不好她的包包里還有一些你沒準備東西,可見了面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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