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了之后秦漢一定會很主動的和她說話,就像是大街上的狗跟在主人身后不斷搖晃尾巴一樣兒,可結果恰恰相反,秦漢竟然沒聽出來她是誰,這讓她心里稍稍的有那么一點不舒服,甚至有點想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后把這個電話號碼也給刪了,從此大家就是匆匆過客,生命力也從來沒出現過這么一個人。
“虞傾寒。”虞傾寒說道。
她剛說完就再次皺了皺彎彎的眉毛,同時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精美絕倫的臉蛋,她有點想不明白,自己不是應該掛斷電話了嗎?為什么還要告訴他自己是誰?
這還是自己嗎?
現在她對這樣的自己有點陌生,甚至有點討厭現在的自己。
“這么晚了,虞警官有事嗎?”電話另一邊,秦漢瞇著雙目,他的表情和虞傾寒截然不同,他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但心里卻有點緊張。
每次和陶傾城說話他都要嚴防死守生怕被那個女人刁難欺負,這讓他覺著很累,同樣的,他和虞傾寒說話時也感覺很累,就像是在打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一樣,他不但還占據主動還要把握好分寸,該進的時候一定要進,該退的時候也絕不能含糊,只有這樣兒才能徹底的把這個女人拉住,然后用循序漸進的方式漸漸靠近她,最后把她的徹底治好。
秦漢都有些佩服他自己,他覺著天底下已經沒有幾個比他更稱職的醫生了,他不但要給人看病,還要不斷的為了患者去學兵法……
虞傾寒稍稍的頓了頓說道:“前幾天的事兒……”
“前幾天的事兒?”秦漢問道:“前幾天什么事兒?”
聞言,虞傾寒不自覺的皺了皺黛眉,她感覺秦漢有點不大對勁兒,是他真的忘了還是故意裝出來的?
“沒事了。”虞傾寒冰冷的說道。她已經準備掛斷電話,真的不想在和這個男人說下去了。
秦漢不是傻子,況且他對聲音又是一個無比敏感的人,一下就聽出了有些不對勁兒,這個時候他怎么能讓這個女人掛斷電話?
一旦這個女人掛斷了電話,在想要讓她打回來基本上就不可能了,如果自己主動打給她顯然更不是一個好的選擇,會讓這個女人覺著他得寸進尺,這樣一來反而不會再有機會接近她,那么,她的病會從現在開始越來越嚴重,最后走進看不到光明的黑暗之中,那時候能拉她的人就沒有了,即便她自己都不行。
“我好像想起了,虞警官是不是說前幾天抓小偷的事兒?”秦漢微笑著問道。
“是。”虞傾寒冰冷的說道。
“虞警官是來找我道歉的?”秦漢笑了笑說道:“我沒那么小氣,協助警方辦案本來不就是一個公民應盡的責任?就算換成另外一個人,我想也應該像一樣兒,不是嗎?”
虞傾寒稍稍猶豫了一下,說道:“也許是吧。”
“我也這么覺著。”秦漢笑著說道:“所以虞警官不用謝我,要是下次遇到了我還有會幫忙,不過,我還是希望虞警官下次能稍稍的客氣一點,這樣兒我會有面子一點……”
“不會有下次!”虞傾寒說道。
“話不能說的這么死,沒有人能預測到明天會發生什么。”秦漢頓了頓說道。
“你說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