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情殺仇殺的可能性確實很小,無論是情殺還是仇殺兇手都不可能連續殺害三人,雖然現在第三人是什么情況還不清楚,但想來應該還是差不了太多!
“他們的家人呢?”秦漢問道:“外邊有沒有的罪過什么人?”
“工作量很大,初步排查暫時還沒有太多證據指向兩位受害者的家屬。”周學剛苦笑著說道:“合作村重大殺人案差點變成謎團,這個案子怕是也不好解決,兇手很狡猾,我們根本沒拿到一點有價值的證據,哪怕是一個指紋都沒有!”
“上邊對這個案子的重視程度一點也不比上一次差,這些我倒是不怎么擔心,我現在最擔心的是還會有更多的人被害,這個兇手不但狡猾還很大膽,竟然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殺人,最后還能安然逃脫,真是難啊。”
“周叔不是最喜歡這樣狡猾的對手嗎?”秦漢笑瞇瞇的說道:“沒有挑戰性的東西還有什么意思?”
“擦,這是什么話……”
周學剛翻了翻白眼笑罵道:“有挑戰性倒是特么好事兒,可那是一條條生命啊,你知道現在警局有多大壓力嗎?”
“這么和你說吧,要是一個月之內拿不下這個案子,我可能沒什么事兒,最多也就是被人說是酒囊飯袋也就完了,倒是咱們的楊局長要麻煩,弄不好還來個晚節不保丟掉烏紗帽啊。”
秦漢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說道:“和我有什么關系?”
“……”
如果眼神兒能殺人,秦漢現在已經被周學剛殺了,而且還是死的無比凄慘的那種,萬箭穿心似乎都有些輕了,應該是眼神射殺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
一路上周學剛不斷給秦漢講述著案情,一邊講述一邊和秦漢談論著情況,以此同時他還不斷打著電話,每接到一個電話他的臉色都要難看幾分,好像杏花村突然又有五百個黃花大閨女被害了一樣兒。
杏花村距離天山縣城不算很遠只有五十公里左右,但杏花村這個地方相對于其他村落比較偏僻,主要是附近的村落很少,正因為如此新修建的公路很難延伸到村子,政府和商人一樣兒做事兒也要考慮個性價比,為幾十個村子修建一條公路和為一個村子修建一條公路,只要政府的官員不是豬腦子怕是都會選擇前者!
五十多公里的路開始走的還很快,走到了顛顛簸簸的路段自然也就慢了下來,有些地方甚至有些難以通過,特別是對這種小轎車而言更是如此,底盤撞在石頭上秦漢都有點擔心底盤漏了把他掉下去,如果因為這種事兒被輪胎碾死,那他就成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就像明朝的“千古名相”胡惟庸先生,別人都是人頭落地被處死,最多也就是凌遲處死,而這貨卻特么被老朱無數只螞蟻癢死的,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事兒,他的名字怕是也不會名垂千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