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不知道能不能行,看完了應該就知道了,不過,老太太的氣色不太好,就算能治好也需要調理一段時間,當然,我也沒絕對把握,也有可能根本不行。”
秦漢說的是實話,有些病情看上去來勢洶洶像是洪荒猛獸一樣無法阻擋,但真正治療起來卻不一定有多大難度,反而有一些看似要不了命的小情況,往往會帶來更多麻煩,就像是某一種腎病,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最好的治療方式只有控制,想要徹底治愈的可能性基本為零,即便是他也沒有多少把握。
剛剛進屋他的目光一直在老太太身上,中醫講究望聞問切,看了這么一小會兒他已經看出了大概,雖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嚴重,但治療起來絕對不輕松,不說費九牛二虎之力至少也少不了一番周折。
“能不能行沒關系,咱們自己人給自己人看病,反正你也不要錢,我們也不用花錢,那咱們就看看好了。”林校笑著說道:“你小子要是敢要錢,那咱們可點好好談談……”
秦漢笑了笑便是在火炕邊兒上坐了下來,一雙深邃的眸子看上去清澈無比,眼神看上去有些復雜,他心里默默想著,如果自己的母親現在還活著,那么,親情應該也不會淡如水,也許這些親人會走的很親近也說不定!
“舅媽,給我拿一塊溫熱的毛巾。”秦漢吩咐道:“家里有沒有醫用消毒酒精,要是沒有最好去藥店買回來一些,一會兒應該能用的上。”
“唉,酒精別人家可能沒有,但是咱們家最不缺的就是這個東西,你等著我去給你拿。”林寬笑著說道:“看來又要針灸了,上次你給三哥針灸咱可是親眼看了,眼花繚亂,當時我還尋思著你小子是不是打算把你三舅給弄廢了,針灸哪有那么干的,結果你小子這一頓胡來竟然還真的給治好了,你說那些幾十歲的老中醫,他們學了一輩子醫術,結果呢,他們什么都不是,你說這和誰去說理去?”
聞言,眾人都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其實大家開始的時候和林寬幾乎都是同樣的想法,怎么看都不覺著秦漢是個醫生,確切的說根本不相信他能治好林校的腦血栓后遺癥,特別是看到秦漢針灸他們就更不敢相信了,那哪里是針灸,分明就是在彈鋼琴,手指頭像是在跳舞一樣兒,銀針在他手里好像有了生命一樣兒跳來跳去……
可結果真的讓他們大吃一驚,秦漢這個看上去不是醫生的醫生,看上去不像針灸的針灸最后竟然創造了奇跡,不但讓林校恢復了知覺,最后竟然還站了起來,雖然現在還沒徹底痊愈,但那也是時間的問題,用不了多久肯定就沒事了,即便到不了正常人的樣子,至少也能恢復個七七八八。
現在他們對秦漢的醫術深信不疑,別說秦漢要針灸,就算是秦漢找來一把菜刀做手術他們都相信他能看好病,任何病情在他的手里那都不算是問題,只要他愿意就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如果讓秦漢知道他們的想法沒準他會找個地方痛哭流涕三分鐘,懂自己的人永遠都不是外人,這么看還是自己的親人更懂自己一些啊。
“還需要什么?我一起給你拿回來。”林寬笑著說道。他心情真的太好了,今個曹雪真的是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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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了他的面子,之前被老頭臭罵幾次,心頭的陰霾更是一掃而光。
“暫時不需要什么,去拿吧。”秦漢回了一句目光便是再次落在了老太太身上,“把被子掀起來,高燒不能這么做,出汗能解決問題,但并不科學,況且老太太身體本來就有問題,這樣高燒容易引起連鎖反應,對身體沒什么好處!”
劉振霞對秦漢的醫術深信不疑,現在秦漢說什么就是什么,就算是說天上的星星都是泥捏的她都相信,聽秦漢這么一說她趕緊脫掉鞋子上炕,然后按照秦漢的的吩咐把蓋在老太太身上的被子拿了下來。
當被子掀起來的那一刻她稍稍皺了皺眉頭,被子里的溫度很熱,一股子尿‘騷’味撲面而來,一看老太太身上穿的衣服她就知道一定是很長時間沒洗了才會這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