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文地聽了這話,反而怒氣更盛:“你還有臉說,給你說了多少次了,別跟鄭曉光喝酒,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
青年嘆息道:“爸,人家曉光已經夠可憐了,您對他的意見怎么還這么大?”
“那是他自己作的,怨得了別人嗎?”瞿文地還是沒有好臉色。
“俊民呀,我覺得這事得聽你爸的,上回我見到鄭曉光,臉瘦的都脫相了,別得了什么病了吧!”
“好吧,以后我就跟他少接觸。”
瞿文地一聽,心里的火又冒了出來,正想開罵,卻被老伴的眼神給制止了,隨即沒好氣地說:“快上網去把你劉叔發給你的東西,打印出來!”
“好咧!”瞿俊民連忙跑向自己的房間。
“哎!這兔崽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讓人省心啊!”
瞿文地坐在沙發上嘆息道:“俗話說,養不教父之過,這事都是我不好,他年紀小的時候,我把精力都花費在古玩上了,疏于對家庭的關心,這才造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小趙呀,你一定要吸取我的教訓,事業再重要,也沒有家庭重要,否則就會像我這樣,后悔也來不及了。”
趙琦點了點頭,這種事情,他聽到過不少,自然不會不放在心上,更何況,女兒那么可愛,父母又那么照顧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疏忽對他們的關心。
隨意聊了幾句,瞿俊民拿著打印出來的紙過來,遞給了父親,隨即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趙琦看到那沙發墊凹陷下去的深度,都能感覺到沙發發出的哀嚎。
“老弟,你和劉叔什么關系啊?”瞿俊民笑呵呵地問道。
“劉叔是我的師長。”趙琦遞了張自己的名片。
瞿俊民打量著名片:“哦,原來是趙老弟,你是專程為劉叔的事情來的么?”
趙琦說:“這到沒有,我這次來商都,主要是來見識一下,這不來拜訪瞿老師,請他指點一二。”
“那你算找對人了,我爸……”
瞿文地打斷了他的話:“你又不是這個圈子的,這里有你什么事兒?”
瞿俊民嘿嘿笑道:“那是以前,我現在也打算進這個圈子了。”
“就你塊料子?不是我說,你還是省省吧,不對!”
瞿文地眉頭又皺了起來:“你是不是又把工作給辭了?”
“沒有的事。”瞿俊民連連擺手。
“嘿,我信你才怪!”
瞿文地拿起了電話機,又指著鬼頭鬼腦的兒子道:“給我坐好了,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別想走!”
瞿俊民一看這架勢,干脆就坦白了:“行行行,你別打電話了,我直說了吧,我把老板給炒魷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