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聽過了,這個人手腳有些不干凈,當然,這只是原因之一,另外一個,你肯定想不到。”彭大胡子說到最后,笑得有些怪異。
“猜不出來,能不能別打啞謎啊!”趙琦搖了搖頭。
彭大胡子嘿嘿笑道:“他們兩個有著革命般的友誼。”
趙琦馬上便明白過來,眼睛瞪的老大,心里也打了一個寒顫:“怎么可能,他不是衛總的妹夫嗎?難道衛總不知道這事?”
“你覺得可能嗎?只不過,衛總沒說是有原因,他妹妹在結婚后,不知為什么,先有了這樣的癖好,之后紀也變了,個中原因,咱們作為外人,就不知道了。”
彭大胡子說:“不同于紀總,項勇軍的性格好像是天生的,他這個人手腳不干凈,還很善妒,仗著紀總的關系,跟我來耀武揚威,之前一次就被我抓了一個正著,要不是顧及著紀總的面子,我早就對他下手了。”
說到最后,他臉上帶著些許冷笑。
趙琦也有些明白,項勇軍剛才的表現,或許是基于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吧。
“那我不是得罪紀總了嗎?”
彭大胡子笑道:“哈哈,老弟可別緊張,紀總和他關系雖然親密,但也是講理的,再說了,天塌下來,還有我頂著呢。你做好你的顧問就行了。”
趙琦笑了笑,對他來說也確實如此,他對什么爭權奪利并不關心,如果做的不開心,大不了辭職得了。
“彭總,沒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稍等一下,咱們公司這幾天,收了一些藏品,還有我那邊還有幾件抵押的古玩,你都給看一看吧,不過我那邊的東西,正讓人取過來,你先看一下公司里的。”
“可以。”
趙琦聽到抵壓物,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彭總,我有個問題想請教。”
“什么問題?”
“我那幢房子,之前是不是有人看上了?”
彭大胡子神色有些詫異:“你怎么會這么想的,難道那人去找你了?”
趙琦一聽就知道有戲,看來自己的那幢房子,確實是有問題。當初他也問過父母,但他們對那幢房子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爺爺也是買的二手房。
難道這房子隱藏了什么秘密?
“彭總,能不能詳細講講?”趙琦模棱兩可地問道。
彭大胡子也誤會了,以為他猜對了,說道:“怎么說呢,那人姓屈,具體叫什么我也不清楚,是個女的,看起來三十不到的樣子,她是我金陵的一位朋友介紹過來的,當初她找到我時,說過段時間,你前妻會過來抵押房子。
本來她想讓我抵押三十萬,我當時就覺得怪怪的,之后只給二十萬。她可能是覺得引起了我的懷疑,就沒有強行要求,但是,她說如果我還不起錢,就讓我盡可能要房子,不要讓你拖延,事成之后,她會給五萬辛苦費。”
聽到這里,趙琦已經可以肯定,對方的目標就是他的房子,里面肯定隱藏著什么秘密,但自己住了那么久,房子每處地方都知道,不可能有什么秘密隱藏的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