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那條嚇壞了村民們的赤龍幻影,陳章在講完了銜燭之龍的故事后,成功謝幕下臺。
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屋褪下女裝,陳章心中的大石這才終于落地,他已親身證明在認識的人面前穿女裝這種事情……真的很羞恥。
這份羞恥感,讓陳章所住那件臥室的房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終于重新打開。
紅蝶與紅菱毫無疑問的都被拒之了門外,陳章昨晚上實在不好意思直面她們兩個……不然說什么?徹夜討論女裝的穿法和潮流發型嗎?
“主人,我不得不再說一句——難怪你這么大一把年紀了,還是童子之身。”
唯一獲準進屋的奴奴,在弄清楚了陳章將雙胞胎小姊妹拒之門外的最主要原因后,是這樣吐槽的。
“關你屁事!奴奴,再敢編排主人我,信不信今天晚上把你給辦了?”
陳章就不愛聽了,他又補是那種滿腦子都是**的下半身動物,紅蝶與紅菱還是兩個沒完全張開的小姑娘,當小媳婦用終結童子之身這種邪惡念頭,他心理上根本過不去的。
“好呀好呀!主人,你隨便辦,我保證不會反抗的哦!其實我早就想試試這種成年人的娛樂活動啦……”
在天亮后重新變回了碧眼白狐狀態的奴奴,聞言頓時眼前一亮。
“切,信你才怪!”
陳章嗤之以鼻,他覺得奴奴肯定是又想套路他,這小狐貍精……狡猾大大的!
“哎呀,我是認真的啦主人。”奴奴試圖自證清白,她甚至連撒嬌都用上了:“主人你忘記了么,昨天晚上我可是立了大功呢,為了幫助主人你宣講華夏神話故事,拼盡全力的用出了才領悟的幻術,搞得現在都還頭昏眼花呢。這計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主人你就當獎勵我唄,今晚上把我辦了吧,好嘛好嘛——”
“打住,太嗲了!學誰不好,居然又學林志玲,早知道就不該讓奴奴你看呆灣的綜藝節目……”
陳章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主人你不喜歡嗎?可是以前一起看電視的時候,每次她出來主人你都看的目不轉睛呀?”
奴奴略有些疑惑的翻了翻陳章的黑歷史。
“咳咳咳……別瞎說,我什么時候看的目不轉睛了?!”陳章耿著脖子抵死不認,甚至還企圖轉移話題:“奴奴,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問了,昨晚上的赤龍幻影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怎么不記得你掌握著這種妖術?”
“主人你沒記錯,我以前本來就不會啊,剛才我都已經說的的,那是我新領悟的幻術。”奴奴居然還真就被陳章得逞了,她細細解釋道:“主人,前天晚上的時候,不是在黃金沙漠那邊的地底下,還順手打死了幾只能把外放的毒煙弄成蛇形的大蝎子嘛,然后我就試著把我的妖氣也外放出來凝聚成心里想象的模樣,沒想到一次性就成功了……”
陳章聽懂了,他略作思考又問道:“奴奴,你新領悟的這個幻術,最大能做出多大的面積?哦還有,是只能幻化出單一的形象嗎?能不能幻化出多人物的復雜場景?”
奴奴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調動了妖氣,在陳章的眼前又施展出了一幕幻術——
在約莫五平方米的空間里,一棟棟不超過三層的各式小樓拔地而起、鋪著柏油的馬路在悄然浮現分割街區、道路中間還散落著橫七豎八的隔離墩,幾輛被打壞的汽車正在燃燒,十多個全副武裝的寸許高小人兒,手持鋼槍在小樓之間奔走跳躍互相開槍,不時有人渾身飆血倒地不起,然后化為小小的木盒子。
很快,激烈的戰斗進入了尾聲,四個集體戴著綠帽子的女性小人兒,將最后一個男性戰士逼到了馬路中央,噼里啪啦一陣亂槍打成了篩子……
飆血倒地的男性戰士死了個仰面朝天,陳章豁然發現這死鬼的臉看著很眼熟,他不由的俯身湊到跟前仔細又看了一眼,看完大怒——我靠,難怪這么眼熟,這最后的死鬼頂著的臉,可不就是本大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