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她的謾罵,張帆和扶蘇都聽而不聞。
張帆拉著扶蘇的衣服走到一邊,他低聲問道:“你覺得這個女人怎么樣?”
扶蘇臉一抽,什么意思?
這可是敵人,這就開始說媒了?
扶蘇尷尬的說道:“長的也就那樣,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張帆在他的腦袋上重重的拍了一下道:“想什么呢,我問的是這個問題嗎?”
“我問的是你覺得有沒有辦法從她的嘴里套出羽界的入口在哪里,他們既然能來,那就一定有辦法回去,有沒有興趣去羽界玩玩?”
扶蘇眼睛頓時一亮,好想法啊,他怎么就沒想出來呢。
自己雖然打不過這些鳥人族,但是可以陰啊。
而且要是和野狗一起去了,那羽界還不得翻了天?
扶蘇二話不說,緊握棍子,轉身變向羽寧走了過去,臉上笑容不變,手里棍子晃晃悠悠。
“你們是從哪里進入人間的,又是如何回去的,能告訴我嗎?”
羽寧咬牙切齒的吼道:“你們別妄想了,我不會告訴你們的。”
張帆走了過來笑著說道:“你們不是在找深淵之王的墓嗎?我可以告訴你在什么地方,甚至還可以帶你進去,只要你告訴我要如何進入羽界就行。”
羽寧冷笑一聲,她不傻,只是氣的一時糊涂,才會中了張帆的奸計。
自己命都快沒了,還需要知道這些嗎?
張帆看出了她的想法,他覺得自己有必要采取一些措施,比如拔羽毛。
張帆對扶蘇說道:“要不還是老辦法吧,你一邊,我一邊,看誰拔的快。”
扶蘇點頭,走到了羽寧的右邊,張帆慢悠悠的走到羽寧的左邊。
兩個家伙對視了一眼,隨即開始低頭拔羽毛。
慘叫聲傳遍了整個懸崖,不得不說,這個鳥人比之前的那個鳥人要厲害的多。
之前那個被拔了羽毛,疼得差點暈死過去,可是這個鳥人不但沒有暈,嘴巴還罵個不停,都不帶休息的。
拔了一揮,張帆感覺這個辦法或許對她一點用處都沒有,于是他對扶蘇說道:“要不還是你來吧,我覺得你用棍子敲打敲打挺管用的。”
扶蘇嘿嘿一笑,也不廢話,照著羽寧的腦袋就打了過去。
站在一旁的張帆,都已經開始用爪子捂住自己的眼睛了。
他真不敢想,這家伙可是鎮下得去手啊,好歹這也是個女人啊。
扶蘇的笑容漸漸的消失,可是羽寧就是什么都不肯說。
他的耐心已經全部耗盡了,手里的匕首已經忍不住想要砍向她的翅膀。
既然她什么都不肯說,那還留著干什么,與其這么浪費時間,還不如在抓一個來審問一番,說不定下一個就會說了呢。
但是張帆不同意,他決定帶著羽寧去深淵之谷,輪折磨人這種事情,還是深淵之王比較在行,而且也正好問問深淵之王去往羽界,需要準備一些什么。
就當張帆產生這個念頭的時候,他忽然看到懸崖邊上站著一個人影,仔細看過去似乎是一團怨靈。
扶蘇也注意到了,在看到這個怨靈的時候,他臉色瞬間變了,身體猛地便向怨靈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