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們假裝沒聽到,他們可不想得罪扶蘇,在天水城的玩家都知道,這個城里得罪誰都可以,唯獨不可以得罪小羽白。
這家伙后臺可硬著呢,野狗是他哥,扶蘇是他干爹,雖然是扶蘇自己說的,但是羽白從來沒有承認過。
還有各個工會,聯盟的大佬,大小姐們,都是他名義上的干爸、叔叔、伯伯、七大姑。八大姨,等等等等。
只要是同一輩的稱呼,幾乎他全有了。
在羽白的各種親戚當中,只有一個不是人,而且輩分還是最小的,那就是張帆。
幾乎只要是認識羽白的,都成了他叔叔伯伯,阿姨姑姑輩。
別的城市或許不知道,就因為一個羽白,幾乎整個天水城都成了親戚了。
偶爾走在城外,或許還會看到兩個玩家起了沖突,都準備開打了,對方突然問道:“你是羽白的什么?”
另外一個玩家先是一愣,然后隨口說道:“我是他十九爺。”
問話的玩家就會笑哈哈的說道:“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都是自家人,我是羽白的三十叔。”
原本兩個都已經準備以死相拼的玩家,在其它玩家的注視下,開始握手言和。
“沒想到在游戲里面還能遇到親戚,世界可真小。”
“是啊,是啊,我也沒想到。”
……
羽白沒有理會玩家們松開的那些禮物,而是繼續抬頭看著天上的那個畫面。
他低聲問道:“扶蘇哥,你說狼哥什么時候回來?”
扶蘇眉頭微微一皺道:“都說了,讓你叫我干爹。”
但是看到羽白的那雙清澈透亮的大眼睛,扶蘇又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快了吧,如果這個真的是他的話,我覺得他可能危險了。”
……
扶蘇說的沒錯,張帆現在真的很危險。
因為那個人影的關系,傳送陣徹底的失去了能量的供給。
沒有了能量的供給,傳送陣很快就停止了運轉,而酒五此時已經將目光放在了張帆的身上。
他看著張帆冷笑了一聲道:“知道他為什么沒有救你,而是救了那兩個人嗎?”
張帆死死的盯著他,如果不是嘴巴被堵住了,他噴他一頭狗血。
酒五慢慢的向張帆走去,他的腳步十分的沉重,一步一個腳印,可想而知,他現在是有多么的憤怒。
酒五的面目十分的猙獰,和他身上的黃袍相對比起來,完全不對稱。
他拳頭緊握,一雙手都開始滲出了鮮血。
他走到張帆的面前,黃袍猛的一揮,指著傳送陣大吼道:“就允許他們可以這么做,就不允許我這個做,為什么?”
“他們從其它的世界抽取各種生命體來修復這個世界的創傷,可是這有什么用,這些人既然不會死,為何不把他們全都聚集在一起,讓他們顯出自己的力量,徹底的修復這一切?”
張帆瞇著眼睛看著酒五,雖然不能說話,但是口中依舊可以發出一陣陣怪笑。
酒五轉過身子目光陰狠的看著他,眼中閃過一道血光:“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