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一愣,先知?
那不是靈族的先知嗎?
可是眼前這個人……
他站起身子,滿懷歉意的說道:“我知道這件事情對你們來說,或許太突然了一些,離開族群的時候,先知在我的腦中印下了你們的畫面,你們或許不認識我,但是在我的記憶中,就好像已經認識你們很久了一樣。”
張帆依舊搖頭道:“你真的認錯人了,你說的這些我根本就聽不懂,我們四個雖然種族不同,但是愛好相同,我們最大的愛好,就是游山玩水,別的什么對我們來說,都不是很重要。”
男子輕輕搖頭道:“我知道您還是不相信我,不過沒關系,等我們去見了先知之后,一切自會清楚明白。”
也不等張帆他們說話,只見,男子的身上忽然涌出大片的寒氣,寒氣飄過張帆他們的身體,直接就將他們凍結在了原地。
張帆瞪大了眼睛,想要解除冰封,可是隨著寒氣入體,全身上下,很快就陷入了一種麻木的狀態,想要動一下,都很困難,更別說破開寒氣了。
男子笑著對他們說道:“幾位放心,我并沒有惡意,只是想請幾位回去和大先知聊一聊,他想見你們已經很久了。”
這一路上,出了張帆不斷的咆哮之外,天行者他們壓根連話都沒說一句。
在他們的眼神中,張帆讀出了這么一句話。
“只要跟著你,準沒好事。”
對于天行者他們來說,這已經是家常便飯了,記得從第一次跟著張帆開始,他們就沒有遇到過一件正常的事情。
每一次遇到的那些破事,不是毀天就是滅地,要么就是走一段路,遇到一位大佬。
尤其是天行者,他都已經習慣這種被人莫名奇妙的抓走,然后再莫名奇妙的死亡。
張帆看著拖著他們的人,瞇著眼睛問道:“你是靈族?”
男子微微一笑道:“您看,我就說我們是認識的,要不然你怎么會知道靈族呢?”
張帆搖頭道:“不是我們認識,而是我之前見過一個和你一樣的人,他也是滿身的寒氣,不過是個女的。”
男子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思索了一番,輕聲說道:“您所說的這個人我并不認識,靈族有很多的女人,但是能夠想我這樣可以自由收方氣息的人,并不多。”
“對了,我忘了做自我介紹,我叫靈玉,你們暫時可以先這么稱呼我。”
張帆不解的問道:“什么叫暫時,以后你就不叫這個名字了嗎?”
靈玉笑著說道:“名字不過就是一個代號,作為靈族的人,唯一的目標就是成為先知那樣的人,其它的都是浮云。”
從聽到靈玉說自己是靈族的時候,老狐貍就一直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而此時,他突然開口說道:“你們靈族都是傻子嗎?非要成為先知,那么多人想要成為先知,先知有什么好的。”
對于老狐貍的妄言,靈玉并不生氣,或許是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冷冰冰的人,哪怕笑容在溫和,他的內心依舊是冰冷的。
幾乎任何的語言都不可能讓他生氣。
他輕笑了一聲說道:“先知其實也沒什么好的,但是先知可以讓族人免于戰亂,可是讓種族延續,先知是靈族的信仰,就好比說人族的信仰就是自己的親人是一樣的。”
“對于我們靈族來說,種族的一切,打過與自己的生命,哪怕是為了種族奉獻出自己的生命,這都是光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