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道題應該這樣解,假設函數f(x)等于。。。。”
蘇一諾依舊每天都會給耿耿講題,幫她梳理知識點的架構,串聯起老師所講解的知識點。
但此時的耿耿,心思卻并沒有在題目上,她細細的感受著對方給自己講題的語氣,臉上流露出了掩藏不住的雀躍。
雖然依舊是講題,但是她對比現在的語氣和以前的語氣,發覺兩者有些不一樣。
如果說以前的方式顯得大大咧咧的話,那么現在就顯得細致入微。
“你有沒有在聽啊?”
蘇一諾的語氣嚴厲了幾分,耿耿連忙將注意力轉到題目上來,以無辜的眼神看著蘇一諾,語氣也有著尷尬的不可思議,“在聽,沒聽懂。”
無可奈何之下,蘇一諾只有再次給耿耿講解一遍。
···
“我吃飽了,去學校了。”
升入高二之后,學校課程的進度加快了,而且她還選擇的是理科,所以每天都學習得很晚。
今天早晨,耿耿起床得有些遲,所以在餐桌上草草的肯了點零食,然后喝了一杯牛奶,就扛著書包出門。
“你慢點,小心別摔著了。”
耿耿的爸爸在后面喊著,耿耿擺擺手表示知道了。
“自從升入高二之后,孩子的學業壓力明顯的變大了,看得心疼。”耿爸爸看著已經鎖門的耿耿,面對著自己的愛人說道。
“早跟她說不要選擇理科,選文科輕松多了。”、
齊阿姨倒是有不同的看法,“這都是孩子的選擇,她想學理科就由著她了。況且,理科出來還好找工作。”
當時流行著一句話: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我就是心疼她。”
耿爸爸笑著給林帆的餐盤中放了一塊面包,笑著解釋。
“哎,說起耿耿,我倒是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
齊阿姨的心中埋藏著小心思,已經大半年了,一直沒有說。但現在家庭趨于穩定,她也就漸漸的放開了心。
“什么事?是關于你工作調動的事情嗎?”
齊阿姨是醫院的護士,任務多而且繁重,耿爸爸也是有些心疼就拖關系找了醫院的人,將其安排到文職上面。
耿爸爸以為是這件事情。
“不是,是關于耿耿的。”齊阿姨看了看旁邊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林帆,挪動椅子到耿爸爸的旁邊,湊近了過來,對他小聲的耳語。
她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成熟的早,看起來沉默老實,但其實內心機靈得很,不能讓他知道。
“我發現耿耿有早戀的傾向。”
耿爸爸的手僵了一下,然后緩緩的將手中的油條放在盤中,“我怎么不知道?”
齊阿姨張口就說,“你是男人,心思比不上我們細膩。”
“你怎么發現的?”
齊阿姨注意到自己兒子林帆吃的動作已經停止了,雖然頭依舊埋著,但耳朵卻是已經豎起來了,一副認真偷聽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