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司和劉有鬧合力砍下一棵大樹拖了過來,橫在兩個池塘中央。
“不準過來,不然死啦死啦的。”泣司手刀在脖子前一劃,惡狠狠地說道。像是一只二哈努力做出兇惡狀一般。
“我懂我懂,你是狼,超兇的。”長安點頭。
劍語是見過雪狼族的,神澈就是。他并不清楚泣司的種族,聽長安這么一說,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池塘有兩個,剛好男女各占一個。一顆大樹橫臥在連接兩個水塘的通道之間,繁密的枝葉隔絕了視線。
長安原本高高翹起如同刺猬一般的紫藍色頭發已經軟趴趴地貼在額頭上,可白棋頭頂的那挫弧狀的頭發依然桀驁。
白棋閉著眼睛靠在一塊青色的石頭上休息,裸露的上半身肌肉分明。仿佛拼接起來的鋼板一樣。他斷掉的右手如此顯眼,讓劍語想不注意都難。
“有什么事情就問吧?”注意到劍語一直盯著自己,白棋開口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剛剛魚尾巴操縱著水流阻隔我們的視線,還有你的龍語,這到底是什么力量?”
“是一種技能……唔,我不太清楚。長安,你和他解釋。考驗你基礎掌握的牢不牢固的時候到了,我相信你這個從王立獵人學院畢業的高材生一定可以的。”白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我看好你的樣子。
“唉?白棋你不知道嗎?”
“時代不同了,我上學那會兒除了煉金班外,沒有開設這種偏向學術性的理論課程,都是以實戰為主的。”白棋聳聳肩。
“咳咳,那就交給我吧。提點后輩也是我身為前輩的責任。”長安故作老成。
劍語作恭聽狀。
“你也知道,這個世界有很多游戲因素。我們將這種類似規則一般的力量稱為咒令,這是學術性的用語。說通俗點,用我們玩家的叫法直接將其稱為技能也可以。這是一種類似于規則般的力量。”
“咒令……令咒?這是要打一場圣杯戰爭的節奏么?”劍語吐槽。
“兄弟,你也看fate啊,我覺得金閃閃簡直帥呆了。”長安像是遇到了知音,一臉興奮。“我覺得待會兒我們可以好好聊聊,現在言歸正傳。”
“我剛剛說過了,這是一種規則般的力量,仿佛像是在對這個世界下命令。所以才會被稱為咒令。每個人覺醒的咒令多種多樣,據不完全統計,至今已有數百種效果不同的咒令被記錄在案。而咒令的效果,也是衡量一個人天賦的重要因素。”
“你這么有天賦,想來也是會進入王立獵人學院學習的。如果你入學了,在覺醒咒令那會兒老師會鼓勵你說沒有垃圾的咒令,只有垃圾的使用者。作為前輩,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那都是騙人的!”
“聽著怎么像是惡魔果實?沒有垃圾的果實,只有垃圾的使用者。”劍語點點頭,表示他明白。
“孺子可教也……差不多就是那樣。最頂級的咒令可以讓你直面古龍,而一些垃圾咒令卻連對付條火龍都難。雖然與個人自身的運用也有不小關系,但在其余條件相同的情況下,好的咒令絕對要比垃圾咒令強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