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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東,伊朗和阿富汗的交界處。
亞丹一大早就醒了,正坐在酒館里吃著早餐。
“你這手藝真不錯,怎么樣,有沒有興趣來美國給我當廚子啊。”亞丹吃著盤中的食物對著身前正在擦杯子的酒保說道。
酒保笑了笑沒有說話,這時,另一個聲音從亞丹的身后傳來。
“可以啊,你出錢我把他賣給你吧。”
亞丹扭過看去,米歇爾正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好啊,多少錢啊?”亞丹點著頭,吃了一口盤中的食物說道。
“等你能活著回來再說吧。”米歇爾拍拍亞丹的肩膀說道,“不過你真的想好了嗎?一定要去。”
“當然。”亞丹毫不猶豫的點點頭。
米歇爾眉頭一揚,點了點頭,平靜的說道:“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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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里,一直往前走,在第二個小鎮...你真的必須要去嗎?”米歇爾用手在地圖上給亞丹比劃著,突然轉過頭問道。
亞丹看著她的眼神愣了愣,然后堅定的說道:“必須。”
“那好吧。”米歇爾的臉上露出了微笑。
亞丹走了,開著車一個人上路了,他的前路是荊棘重重,一群人正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在等待著他的到來。
“姐,看樣子你很在意他啊。”酒保走到米歇爾的身邊,和她一起望向亞丹離開的方向說道。
“他和以前的我很像,是空的,總感覺以后再也遇不到像他這么有趣的人了。”米歇爾有些遺憾的說道。
“那需要我叫人去救他嗎?”酒保扭過頭看著米歇爾說道。
米歇爾甩甩手說道:“不用了,不值得。”說著米歇爾環顧著四周,然后若有所思的說道:“為了他,還不值得讓這里付出那么大的代價。”
“好吧。”酒保點著頭說道。
米歇爾朝著酒館里走去,正當她要走進酒館的時候,她又突然扭過頭對著酒保說道:“給王秋發個消息吧,就說人已經去了,讓他們做好準備。”
“這...”酒保有些遲疑。
“多賣個人情嘛。”米歇爾聳聳肩說道,說完又轉身朝著酒館里走去了。
突然,一個身影從酒館里跌了出來,摔在了地上,是一個醉漢。
米歇爾有些嫌棄的看著地上的醉漢,用腳輕輕踢了踢這家伙,看著醉漢毫無反應,米歇爾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走了進去。
酒保自然也看見了地上的醉漢,他走到醉漢的身邊蹲下身,自言自語道:“就是你們,綁住了飛鳥的翅膀。”酒保說完搖了搖頭,從兜里掏出了一個造型怪異的手機,一邊發著短信,一邊走了進去。
當米歇爾和酒保都走了進去后,過了好一會兒,那個醉漢才慢悠悠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醉漢凝視著酒館的大門,嘆了口氣,摸出了一個通訊器,“杰瑞,你們這幾天都沒活吧?叫上點人,我有一個不太成熟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