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已經委托了神盾局的人了,只要他們再一次在暗網中交流,那神盾局就會捕捉到他,而我們,就會去等著他,抓住他!只要他有所行動,我們就會發現;只要他敢出聲,我們就能聽見;只要他出錯,我們就會準備就緒!這一次,我們決不能放走布魯斯·班納!”羅斯用拳頭抨擊著桌面大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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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納和伊麗莎白在弗雷德里克的一個加油站里,因為要繞過華盛頓,所以班納和伊麗莎白稍微饒了下遠路。
伊麗莎白當掉了她最后一樣東西,她的眼鏡,也許能換個一百美元。
至于說項鏈,不到萬不得已...也許在下一個城市,他們就會被逼無奈的去當掉了。
而在加油站的電腦前,班納悄悄的插入了自己的U盤,登陸上了暗網,他給藍先生發了一個信息,一個他需要得到幫助的信息,一個班納會主動去尋找藍先生的信息...班納很早以前就知道藍先生的住址了,不過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前往紐約,去到那個地方。
當郵件從電腦上發出,進入暗網的那一刻,一張無形的大網就攔下了這封郵件,準確說的是,那張大網攔下了暗網中的一切郵件,沒有任何一條漏網之魚能逃過那張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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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盾局
“長官,我們找到布魯斯·班納了。”希爾親自來到了弗瑞的辦公室匯報著。
“他在哪?”弗瑞低著頭看著桌上的文件,頭也不抬的問道。
“他說他要去找一個叫藍先生的人,而我們已經找出了那個藍先生的身份,他是格雷伯恩大學,細胞生物學的塞繆爾·史登博士。”希爾對著弗瑞說道。
弗瑞抬起了頭看向希爾,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郵件是從哪發出來的?”
“弗雷德里克的一個加油站,但我肯定如果我們現在去,班納肯定早跑了。”希爾回答道。
“阿卡托什現在在哪?”
“還在里士滿。”
弗瑞站了起來,轉過身背對著希爾望向窗外說道:“從弗雷德里克到紐約需要多久?”
“如果他們坐車,并且一路上暢通無阻的話,一天左右吧。”
“等不了那么久!”弗瑞靠在桌子上,用手輕敲著桌子說道。
“這樣,你馬上去通知阿卡托什,讓他立刻回到紐約,然后,一個小時后,把這個消息告訴給羅斯將軍。”弗瑞轉過身來說道。
“羅斯...長官,你確定要告訴他們嗎?布魯斯·班納,是要放棄嗎?”希爾試探的問道。
“當然不是,我不會放棄布魯斯·班納,但同時...一個小時之后記得去通知撒迪厄斯·羅斯的人!”弗瑞說著,話音一轉,坐在了位置上低下頭處理起了文件,不再理會希爾。
“是的,長官。”希爾看著弗瑞,猶豫了一下,沒有再多問,轉身離開了。
弗瑞抬起頭看著希爾離去的背影,用手撐著下巴思考著,雖然他很不想把班納的信息交給羅斯,但是沒辦法,羅斯給出的回報讓弗瑞無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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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一點錢只夠讓班納和伊麗莎白從弗雷德里克來到哈里斯堡,而這里距離著紐約都仍有兩百多公里的路程。
無奈之下,班納只能同意讓伊麗莎白去抵押了她的項鏈,那可是伊麗莎白的母親留給她最后的東西。
而拿著抵押來的錢,班納和伊麗莎白坐上了通往紐約的班車,一趟一去不返的班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