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治好你...要去除你體內的東西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就算一切順理,我們誘發了發作,并且準確的調對了劑量...但那究竟是能治愈你,還是只是抑制爆發,我也不知道!”塞繆爾用手做了一個拋硬幣的動作,當你不拿開遮住硬幣的手之前,誰也不知道硬幣的正反面。
伊麗莎白和班納面面相覷,他們有些不太能準確理解塞繆爾的意思。
“好吧,我簡單說,就是如果我們稍有偏差,這種濃縮物可是毒性極強,你有可能...”
“你是說他有可能會死,對吧?”伊麗莎白打斷了塞繆爾的話。
“死?”塞繆爾點了點頭看向班納,“沒錯,對的,沒錯,可以這么說吧。”
班納看著塞繆爾,又回頭看了一眼伊麗莎白,然后說道:“但你要知道,還有另一方面的憂患。如果誘發了發作,但卻因為劑量卻不夠,無法控制的話,你們...都會很危險的。”
“呵哈哈。”塞繆爾笑了,“聽著,我一向是好奇大于謹慎,這對我而言不是什么壞結果,所以,我們到底做不做?”塞繆爾拍了拍身旁的實驗臺。
班納看向伊麗莎白,伊麗莎白搖著頭說道:“聽著布魯斯,無論如何,我都會陪在你身旁的,無論如何。”
聽著伊麗莎白的話,班納回過頭看著塞繆爾,重重的點下了頭。
...
班納躺在了試驗臺上,塞繆爾和伊麗莎白用手腳處的皮帶綁著班納的手腳,塞繆爾一邊綁一邊說道:“如果到時候你反應激烈,這可以保護你不會傷到你自己,當然,也不會傷到我們。”在皮帶下還有著一根細細的鐵鏈,材質似乎有些特殊。
“你回頭在告訴我,你覺得反應激不激烈吧。”班納只穿著一條加大號的褲子,躺在試驗臺上望著天花板說道。
塞繆爾揚了揚眉頭,拿起了一旁溶液走到了操控臺前進行著操作。“噢,振作點寶貝,那些該死的實驗生!”塞繆爾突然用手拍打了幾下機器說道。
正在幫班納綁右手的伊麗莎白皺起了眉頭,和班納對視著。
“你、你、你,沒錯,還有你。”塞繆爾按下了一個有一個按鈕,“這會是一種很新鮮的感覺,透析將會把解藥和你的血液混合起來,只要達到完全發作,解藥才會生效。”
在插入班納四肢的針管中,一些液體和班納的血液混合在了一起。
“所以,我們需要先誘發你...變身。”塞繆爾拿著一個電擊器站到了班納的腦袋后。
“準備好了嗎?”塞繆爾手中的電擊器上強大的電流閃過。
班納點了點頭,然后看向了伊麗莎白。
“哦,對了,我勸你別握著他的手。”塞繆爾也砍向了伊麗莎白說道。
伊麗莎白看著班納,松開了自己的手。
塞繆爾揚了揚眉頭,把電擊器對準了班納的太陽穴。
“準備,開始!”
...
在實驗室樓下,亞丹已經帶著神盾局的人順著監控視頻找到了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