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羅斯的威脅,班納不為所動,他望著夜空,只是沉默不語。
當班納的擔架被抬走后,伊麗莎白緊隨其后的跟著班納,在經過羅斯的時候,伊麗莎白完全沒有理會羅斯的走了過去,就像羅斯只是一個陌生人...甚至連陌生人都不如。
“貝蒂!”看著這樣漠視自己的女兒,羅斯轉過身喊道。
伊麗莎白扭過頭冷漠的看了一眼羅斯,毫無表情的說道:“我永遠無法原諒你對他所做的事,永遠!”
“他是個逃犯。”羅斯解釋道。
“那都是你害的!好掩飾你的失敗,保護你的事業,或者從布魯斯身上謀取你的榮譽...永遠別再把我當成你的女兒了。”
“就因為你是我的女兒,所以你才沒有被銬起來!”羅斯向伊麗莎白靠近了一步說道。
伊麗莎白冷冷的看著羅斯,然后轉身追上了班納的擔架。
遠處,亞丹悄然的注視著這一切。
“阿卡托什先生,就這么讓他們帶走布魯斯·班納?”埃比爾小聲的問道。
亞丹扭頭看向埃比爾,搖著頭苦笑道:“抱歉,任務可能又要失敗了。”
...
“你是說你可以制造更多的像他那樣的人嗎?”在塞繆爾的實驗室里,羅斯的副官正在對塞繆爾進行審訊。
“現在還不行,雖然我是還有一些碎片,但我并不能再組裝出一個大怪物來,如果你是這個意思!”塞繆爾大聲的解釋道,他有些激動。
“布魯斯只是一個意外事故,是無法被復制的!”塞繆爾極力解釋道。
“那你的意思是班納是唯一?”副官懷疑的問道。
但她話還沒說完,突然就直愣愣的倒了下去,在副官倒下之后,伊密布朗斯基的身影顯現了出來,這家伙解決掉了實驗室里所有的士兵。
“她真是一個煩人的賤人。”伊密布朗斯基揚了揚眉頭,對著塞繆爾抱歉的說道。
“你為什么總是打人!”塞繆爾有些不懂,這家伙不是軍方的人嗎?不是士兵嗎?對班納下手那么恨就算了,現在連自己人都打?
伊密布朗斯基皺著眉頭看向塞繆爾,自己想要的可不是一個只會BB的話癆。
伊密布朗斯基毫不猶豫的掏出了槍頂在了塞繆爾的額頭上。
面對著那黑洞洞的槍口,塞繆爾有些緊張,他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做了什么,你要這么粗暴的對待我?”
伊密布朗斯基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愉快的笑容,“不是你做了什么,而是你要做什么。”
塞繆爾的表情發生了變化,他似乎看出了什么。
“我要你從班納身體里去掉的那東西。”塞繆爾揮動著自己手中的槍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