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船長!”拜利直接推開了船長室的門沖了進去,而沒過多久緊隨其后的勞爾也跟了進來。
“砰”
勞爾撞上了拜利的后背,這家伙的后背硬的像堵墻。
“兄弟,怎么不走了?”勞爾拍了一下拜利的肩膀說道。
拜利側過了身,給勞爾讓出了一個位置,然后無奈的搖了搖頭。
勞爾越過了拜利看去,在船長室的辦公桌上,他們白發蒼蒼的老船長也在和一個亞裔女人纏綿在一起,一個日本女人。
“這老家伙的身體還挺硬朗的啊!”勞爾看著拜利笑著說道,然后隨手從一旁的墻上取下了一個畫框砸了過去。
在不少國家都存在有一小撥人,他們的心中都有一個美國夢,他們想方設法的用盡各種手段潛入美國,留在美國,他們向往美國。
這種情況在一些貧窮落后,或者說生活壓力大國家里尤為常見。
而看起來這個日本女人,就是這一類人,她們為了偷渡進入美國不擇手段,只要能留在美國,她們就有機會取得美國國籍。
當然,要是肚子里還能有個孩子那就更好了。
所以她們當然不介意和這些能把她們帶進美國,還能給她們一個孩子的人,一起快樂一會兒。
畫框沒有砸到船長,也沒有砸到那個女人,畫框砸在了一旁的玻璃上。
老船長被嚇得渾身一抖,然后推開了身上的女人,不滿的看向了門口。
“嘿,叔叔!”勞爾朝著船長揮了揮手。
船長臉上的胡子都被氣的翹了起來,膝下無子的他對于這個唯一的侄子是又愛又恨,這個該死的混小子不是為了貪圖我的財產而來故意打擾我造人的吧?
船長現在正是大腦充血,腦袋運轉的最快的時候,他難免以最大的惡毒去揣測著。
“你先去里面等著我。”船長和勞爾對視了一會兒,然后拿起了桌上的衣服,扔到了女人的身上,指著船長室里面的床對著女人說道。
女人抱緊了身上的衣服,低著頭走進了里面的房間。
而船長也抖了抖身子,彎下腰從地上拉起了他的褲子,然后坐在椅子上,把腿翹起來放在了桌子上,**著上身看向了拜利。
“拜利,你和這王八蛋一起來干嘛啊?”船長從桌上的雪茄盒里拿出了一根雪茄叼在了嘴上點燃了,然后對著拜利說道。
拜利是船長最看中的一個船員,所以他特意讓勞爾跟著拜利一組做事,他希望勞爾能從拜利的身上學到點什么。
“船長,出大事情了。”拜利看著船長認真的說道。
“大事情?拜利,今天可不是愚人節啊!”船長笑了笑說道,他可不認為自己的船上還能出什么大事情。
但是看著拜利和勞爾兩人齊齊認真的點了點頭,船長也坐直了身子,面色嚴肅了起來。
“到底是怎么了?船上有家伙不安分?是殺了人還是帶了些不該帶的東西!或者我的船發生故障了?”船長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向了勞爾和拜利二人說道。
“不,叔叔,也許還要更嚴重一點!”勞爾看著自己的叔叔一臉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