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貓臉老頭的牙齒被堅硬的槍管磕碎了,而接下來蔣鋒的一擊重拳也糊在了貓臉老頭的臉上,把它從文才后背上擊落。
蔣鋒片刻間得出結論,“牙齒會碎,身體雖然僵硬,卻沒有打在行尸上那般猶如打在皮甲上的手感,軀體強度和普通尸體沒區別。”
文才抱頭鼠竄,而貓臉老頭也動作利落的從地上翻身,貓一樣的朝著蔣鋒撲來。
“但是動作比行尸靈活。”
蔣鋒目中利芒一閃,化身《恐龍快打》里面的小黃帽穆斯塔法,一頓組合拳打完,把貓臉老頭干翻在地。
“砰!砰!”
單靠功夫肯定制服不了貓臉老頭,蔣鋒槍口一揚,直接對著倒在地上作勢又要撲過來的貓臉老頭的腦袋打空了一個彈匣的子彈。
“頭部都被打掉了半個,卻還沒有喪失活動能力?”
蔣鋒給手中的槍換上一個新彈匣,看著地上胡亂翻滾的貓臉老頭,“這生命力可比喪尸頑強多了。”
“你們倆個怎么搞的?這點小事半天都搞不定!”
九叔本著鍛煉徒弟的心思,并沒有插手。可是聽到槍響再也不能淡定,急忙沖入了茅草屋,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缺了半個腦袋的貓臉老頭,臉色一黑,“尸體都被你們倆個兔崽子弄壞了,要是死者的家人要開棺驗尸,肯定是要追究我們義莊一個看護不利的責任。”
“師傅,這貓臉老頭還是很兇的,我是怕他傷了文才……”
九叔出馬了,蔣鋒把槍放入懷里。
“你們倆個都是豬啊,現在可是白天!”
九叔一臉很鐵不成鋼的表情,一腳把貓臉老頭身旁的早就破敗不堪的墻壁踢了一個大窟窿,“這不就完事了。”
炎熱的陽光從破洞照射在貓臉老頭的身軀上,照的它彷如掉在陸地上的魚,垂死掙扎一陣后就停止了活動,重新變回了一具普通的尸體。
“我習慣了用槍解決問題,倒是疏忽了。”
蔣鋒眨巴眨巴眼睛,內心甚是無語,朝著九叔歉意的笑了笑。
給徒弟擦屁股什么的,九叔可是專業的。
文才就是沙師弟,任勞任怨的背起少了半個腦袋的老頭尸體,一行人頂著日頭返回了義莊。
夕陽西下,四目道長決定不在打攪師兄,畢竟他還有運送尸體的工作要做。
九叔就吩咐蔣鋒和文才,去小鎮上購置一些酒肉,為四目道長送行。
“師傅怎么變得大方起來了?”
路上,蔣鋒慢慢騎著自行車,閑得無聊問道。
九叔是個好人,卻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自然身上的毛病也不少。
除了死要面子的時候要坑徒弟,還有就是比較小氣。
當然,也和世道艱難,賺錢不易的同時還有一個傻徒弟要養活不無關系。
把酒肉買回家招待客人雖然要比下館子便宜,但這年頭酒肉也不便宜,平時自己都舍不得吃,就更不要說是用來招待別人。
前來拜訪九叔的客人也并不止四目道長一個,以前九叔都是用粗茶淡飯應付了事,這一回怎么……
“師傅哪大方了?他這是在慷他人之慨!我的小黃魚啊……”
文才一臉晦氣的說道。
蔣鋒一聽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給文才的金條被九叔沒收了。
文才想要去怡紅院喝茶?還是洗洗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