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整個南詔國都是巫王的,你不跪,那么就說明你有問題,而且還是在一群平民百姓之中。
這個時候還不是讓拜月教主知道他的時候,保險一點,這樣安全。
楊若良躲在遠處的房屋上,身體蹲下,從這里依舊可以看到遠處巫王那邊所發生的事情,但卻因為有點遠,聽不清楚說什么。
只見巫王與拜月教主的嘴巴一張一合,似乎說著什么,但太遠了聽不清說著什么。
隨后,巫王一揮手,被士兵拷著的青兒也被帶了下去。
楊若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臉色有些冷淡,他得跟上去看看情況,如果真的說青兒是被帶去行刑的話,那可就悲劇了。
盡管他心里面不覺得會這樣,但難免的。
前十年和后十年這里面的因果,楊若良自己都不清楚,發生變化是肯定的,那么就看楊若良怎么處理了。
跟上那一隊士兵的步伐,楊若良悄悄的跟在后面。
當看到青兒是被帶去地牢的時候,楊若良這才放下了心。
之后的計劃楊若良也計劃好了,不過現在不是時機,得等到晚上。
........
深夜,外面漆黑無比,唯有那一盞盞發著微弱火光的燈籠可以指路。
地牢之中,這里十分的陰森,由于是晚上,更加漆黑了。
你說給地牢里面布滿了燈?別想了。
也就進來的時候有,越到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此時正值深夜,正好是來劫獄的好時機。
使用秘法,直接將看守的幾個牢頭給弄昏迷了,楊若良自己則拿了一盞提燈緩緩的走了進去。
透過淡淡的光線,可以看到周圍的監牢之中關著不少的人,有真正有罪的,但也有被冤枉的,楊若良沒有興趣去關心,他關心的只有青兒。
很快,他找到了青兒。
來的時候他是蒙著面的,雖然他知道自己會改變一些事情,但女媧娘娘說的東西還是得遵守的——不能讓其他人看到你的面容。
蒙著面,楊若良來到了青兒的牢房前。
拿著牢頭的鑰匙,楊若良打開了房門。
此時的青兒并沒有睡,在聽到有人過來了之后便醒了,本以為是牢頭,但卻不曾想居然是一個不認識的人,蒙著面,直奔她而來。
青兒望著楊若良:“你是誰?”
楊若良道:“在下是趕來救前輩的。”
前輩這一詞應該沒什么問題,畢竟自己也算是青兒的女婿了,雖然還沒成,但也快了。
只是楊若良不知道的是,或許下一次見到青兒,就有些尷尬了。
“救我?”青兒有些疑惑:“誰讓你來的?巫王嗎?”
楊若良道:“嗯,是巫王。”
原本楊若良只是找一個借口,但誰知青兒卻莞爾一笑。
見青兒笑,楊若良有些不解,難不成這借口不行么?好像如今除下了巫王,就再無其他人會來救青兒了。
“小兄弟,你還是回去吧。”青兒也不知道是怎么看出楊若良的身份的,喊他小兄弟。
楊若良道:“前輩不跟在下回去,在下難以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