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檢查?”
“吹個氣球。”
“一邊溫香軟玉,你一邊吹氣球?”
趙長啟把嘴湊到杜妍耳朵邊說:“你知道昨天晚上,我在你身邊吹了幾次氣球?”
杜妍不在乎,哼了一聲:“我才不信。”
趙長啟威脅:“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吹一個。”
杜妍咬了咬牙,還是服軟了:“陪我去外面走走吧。”
其實這個小村沒什么好轉的,全部的風景就是兩座橋,以及中間夾的一條街。杜妍上了橋又要吟詩:“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感覺不對立刻停了。
趙長啟憋著笑。
杜妍瞪他一眼:“你別想!”
“上天作證,我可什么也沒想。”
倆人本來準備轉一圈回去吃飯的,可沒想到街上竟然還有小餐館,還能點菜。于是就吃了一頓飽的,味道雖說不怎么樣,可比起兩個人毒藥般的廚藝,還是非常值得稱道的。
餐館的主人是個五十多的大媽,結賬的時候問:“你們還是學生吧。”
“不是,”趙長啟否認道,摟了一下杜妍,“我們都結婚了,準備來這里生孩子。”
“做什么的?跑長途?”想想幾個在村里租過房子的人,基本上也就是一些司機了。
“做生意的,”沒了拘束,趙長啟謊話張口就來,“我們來這里考察項目。”
“真看不出來,現在的年輕人不得了。做的什么生意?”
“還在看,”趙長啟說,“我覺得你們這里可以搞一搞旅游。”
反正就是一通瞎吹,趙長啟編起謊話來一套一套的,從什么中央的三農建設,談到國際局勢,再來房地產整體改革步伐,農村土地改革……把大媽唬的,簡直也想弄幾萬塊來投了。但趙長啟逼格高,說到最后,他們項目根本不缺錢,所以不接受投資。
然后倆人飄然遠去,回去的一路上笑聲不斷。
下午,繼續聊天,也許是因為沒有網絡的干聊天實在太無聊了,他們話題更深入了一些,開始聊唯心主義和唯物主義。杜妍顯然是個唯心主義者,趙長啟作為男生也天然具備一些唯物的氣質。于是倆人一頓亂掐,從“心之所愿,無所不能”,到“世間沒錢寸步難行,此行就是最好證明”……
杜妍說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趙長啟就諷刺沒有好看的皮囊我欣賞你妹的靈魂。
吵架吵的實在兇了,倆人就開始動嘴,動手,脫衣服光膀子,開啟又一輪雙人戰爭。
年輕人總是這么精力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