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嚶。”
哦,正常了。
慢慢扶著樓梯下樓,周澤有種找回了小時候學走路時的成就感,說實話,那種喝酒斷片兒的感覺周澤不想再嘗試一次了。
爽是暫時的,是瞬間的,然后就是超長時間的無力和頹廢。
就跟吃多了那玩意兒當天晚上在床上雄糾糾氣昂昂一夜七次郎,
結果第二天腰膝酸軟腿無力甚至可能直接馬上風一樣。
老道已經起來了,他不管睡得多晚,起得都很早,他有著固定的作息時間,早上還會打一套拳。
作為一個志向于關愛失足婦女活動的熱心腸老道,
他很懂得保護自己身體素質的重要。
周澤下來時,老道已經打好拳了,正在和小猴子湊在一起說著話。
老道手里捧著一些黑泥,地上還有一大袋子。
周澤微微皺眉,
那是自己受傷時小猴子給你身上傷口涂抹的東西,效果顯著,不亞于武俠里的“黑玉斷續膏”。
只不過就是味道有點難聞,而且對于周澤這種有潔癖的人來說,給自己身上涂抹幾層污泥,不亞于一場酷刑。
但接下來,
更讓周澤震驚覺得酷刑加重的一幕出現了。
老道把裝著泥土的塑料袋湊到了小猴子的跟前,
確切的說是湊在小猴子的胯下,
同時嘴里發出“噓噓噓噓”的聲音。
“小祖宗,
你快尿啊,
現在咱就指著這玩意兒發財了,
乖,
快尿,乖,噓噓噓噓”
周澤一臉黑線,
自己身上涂抹的泥,
居然,
居然,
居然是這樣來的
“哎喲”
白鶯鶯眼疾手快,在周澤快摔下去時把周澤攙住了。
老道聽到動靜,回過頭,
對周澤露出了堪比外面大太陽一般的陽光笑容,一只手握著黑泥揮舞打招呼道
“老板,早上吼哇”
天見可憐,
如果不是碰巧周澤這陣子受傷,
老道真的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次了。
中午到下午,書店一般是不開門營業的,這家開在南大街市中心寸土寸金區位的書店,就是這般的任性,就是這般的有b格
不過,如果有客人進來,想買書或者看書喝飲料什么的,倒也不會往外推。
但之前許清朗為了減少自己的工作量,掛出了一個牌子
“本店最低消費一百。”
這就足以嚇退成的潛在顧客了。
周澤也就聽之任之,閑雜人少一點,大家的工作量也就輕松一點。
當然,也不是沒有那種土豪不差錢的主兒過來,周澤剛進餐完畢,正在和體內的惡心感做斗爭時,一個梳著流線頭穿著黃色外套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他似乎對這個店的安靜很滿意,要了一杯冰水后就拿出了自己的筆記本,坐在沙發上辦公。
不一會兒,
他筆記本似乎開著公放,
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