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紅了小方桌,
也有不少血點落在了地磚上。
死侍舔了舔舌頭,有點激動。
周澤繼續坐著,默不作聲。
許清朗則是假借伸懶腰,把頭向外瞥了下,他還是有些受不了這種場面。
尤其是此時的安律師,看起來更像是一個不能再熟稔的劊子手。
“第二只耳朵”
安律師問道。
司機馬上點頭,示意自己要說話。
安律師松開了手指。
“她被拐走了,被拐走了。”
“啊”
一聲戛然而止地慘叫,第二只耳朵被拽了下來。
同理,
仍然是掐著對方的喉嚨,沒有讓對方發出聲。
小蘿莉會被人販子拐走
你特么在逗我
那可是鬼差
她不去拐賣人就好了,還會被人拐賣
還不說實話是不是
之前去對面網咖查了攝像頭,小蘿莉上的就是他的車。
她的消失,肯定和眼前這家伙有聯系
在安律師看來,可能是某一方的勢力,或者是幕后黑手等等總之發散去了無數思維,對一個鬼差動手的勢力,肯定不簡單啊。
安律師的手開始往下伸,
伸向了褲襠那個不可說的位置。
“說實話,否則”
“被拐賣走了,我親自出手抓的,親自出手抓的,在我手機通訊錄里,叫陸老三,人已經給他了”
安律師這下有些猶豫了,看了坐在對面的周澤一眼。
周澤點點頭,
意思是不像是假的。
一個男人,
在危如累卵的情況下,
還能寧死不從地說假話的話,
未免也太偉大了一些。
周澤相信是有不少英勇的烈士在面對敵人的酷刑時可以守口如瓶,寧死不屈,
但眼前的人販子能和烈士扯上關系么
那是對烈士的褻瀆。
安律師也點點頭,
抓著那個地方伸手一拽,
下一刻,
男人身體直接痙攣了起來,
而后,
安律師把一坨東西放在了男子的面前,
男子盯著面前的那一坨軟塌塌的肉塊,
身體一顫,
直接昏厥了過去。
周澤則是站起身,
對安律師伸了伸手,
指著小桌上的那塊軟肉道
“你沒事兒做就喜歡對著自己的那玩意兒玩自拍么”
“做什么事,我都追求細節。”
看著倆男人蹲在一起對著那塊東西指指點點,
許清朗有些忍不住了,捂著嘴,想要吐出來。
老許的抵抗力其實還是很強的,
但這個畫面實在是太惡心了,真的承受不住啊。
尤其是在看見周澤還伸手對著上面輕輕地戳了戳,
臥槽,
許清朗胃里一陣翻滾,
馬上彎下腰來,
直接吐了。
“老許,干嘛呢”周澤有些好奇地走來,伸手還在許清朗身上拍了拍,關心地問道“沒事兒吧身體不舒服。”
一想到周澤的手剛剛戳了那個,
許清朗馬上連續后退,腦袋都撞到包廂門框上了。
周澤笑了笑,拍了拍手。
安律師也拍了拍手。
包廂里,
那個司機還昏迷著,但原本包廂里血腥的場面全都消失不見了,司機的兩只耳朵仍然完好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