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給你。”女尸深吸一口氣,似乎是要將自己此時的不甘和憤怒埋葬,而后,她閉上眼,緊接著,一縷類似紅色蚯蚓的東西自女尸眉心位置探出。
周澤伸手用指甲掐住了這個東西,而后抽了出來,放在了自己掌心,有些溫熱,也有些濕潤,滑不溜秋的。
女尸交出魂血之后,精神一下子變得十分萎靡,整個人幾乎昏厥,硬撐著才沒倒下去。
“自己去衛生間清理一下然后上去躺著吧,自今日起,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踏出書店一步。”周澤警告道。
“是,上差。”女尸垂下頭,姿態擺放得很低,魂血被對方拿捏,她只能選擇低頭。
…………
“嘶…………嘶…………你輕點……喲哦哦哦……輕點啊……
干嘛這么大力……疼……真的好疼………
慢點……再慢點……慢點動……好了……用力點……”
“啪。”
周澤將藥酒瓶子丟在了桌上,自己明明是在給許清朗擦藥酒,但聽起來卻像是在做很惡心的事情一樣。
“你自己抹吧。”
“別介啊,你沒受傷但我可是被甩到了墻上,身上淤青這么多,你就沒一點點的惻隱之心?”許清朗越說越激動,繼續道:“周澤,自從你來到這里后,你有沒有發現我一直在倒霉?”
“這是命數。”周澤表示不背這個鍋,“對了,你剛剛念的口訣,我總覺得很耳熟。”
天地無極,玄心正法。
“一部電視劇里的,我覺得聽著不錯,就拿來用了,其實對于施法半點幫助都沒。”許清朗倒是實誠。
“相當于給自己加一個BGM?”
“呵…………”許清朗翻了一個白眼,自己拿起藥酒涂抹了起來,“廚房里有一些酸梅汁,你拿回去吧,明天上午我不開門,要多休息。”
“我回去休息了。”周澤起身拿了酸梅汁后告辭,回到書店后徑直上了二樓。
女尸很聽話地把自己洗白白后躺在了冰柜里,穿著周澤的衣服。
白色的襯衫穿在她身上有些大,下面垂擺下來,包住了后面翹起的弧度,她沒穿長褲,雙腿交叉躺在里面,媚眼如絲。
周澤伸手在冰柜旁敲了敲,道:“我記得白夫人說過,她是在結婚前就死了的。”
也因此,白夫人按理說應該未經人事,但眼前的女尸,卻有點水性楊花的意思。
“那是因為她沒告訴你她是婚前和一位窮酸書生通、、、奸,被她父親發現了覺得有辱門楣,強行溺死了的。”
“哦,所以說,還是有經驗的老司機?”
“那是,你知道她為了讓我看起來不至于像溺死者那樣恐怖花費了多少心思和心血么?”
“女人,終究是愛美的。”周澤搖搖頭,“睡吧。”
說完,周澤將一個枕頭放在了冰柜旁,躺了下來。
有女尸在她旁邊,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讓他覺得很舒服,比躺在冰柜里更讓他覺得愜意。
這一覺,睡得很踏實,等到翌日上午醒來時,周澤睜開眼,就看見一雙大長腿在自己面前慢悠悠地晃動著,甚至連足尖的弧度都恰到好處。
如果穿上絲襪或者高跟鞋的話……
“你石更了。”女尸敏銳地發現了那一頂朝氣蓬勃帳篷。
“正常生理現象。”周澤沒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面對林醫生時,他或許愿意去配合地害羞、拘謹一些,以便于玩那種男女之間純粹的關系;
而面對女尸時,周澤反而能更放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