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管你們這幫煞筆父母吧!
我們成年人想玩個游戲,血都不能是紅的,得變成綠的,暴力血腥鏡頭都得減掉,因為影響未成年人!
未成年人偷個錢,搶個東西,就全是游戲害的,
合著這個世界上全都是好人是吧?
全都是游戲害的是吧?
別總想著推卸責任,這個社會一樣米養百樣人,有人能混的好,自然得有人墊底,別人為什么不沉迷游戲?別人為什么能學習成績好?
只會生不會養的狗東西,
只知道把責任往其他身上推,
你不會帶不會教當初爽的時候干嘛不戴、、、套!”
女人愣在了當場,
附近不少吃瓜群眾在聽完這個女孩兒犀利反擊之后居然還在起哄叫好。
這讓這個女人更加受不了了,直接沖上去和女孩兒扭打起來。
“你這個小浪蹄子,叫你罵我,叫你罵我!”
兩個女人廝打在了一起,很快就被周圍吃瓜群眾給拉開了。
周圍不少人開始勸女人先讓孩子去上學,別鬧了,女人也被女孩之前一頓罵給弄沒了氣勢,又留下了幾句狠話后就拉著自己的兒子走了。
周澤跟著那個女人走了一段路,等到女人把孩子送到公交站臺時,趁著女人還在數落自己兒子的空檔,走到了女人伸手,伸手撩了一下女人的頭發。
女人回過頭看了一眼周澤,大概覺得周澤穿得還算不錯,不像是揩油的色狼,就當是無意的沒繼續理會,轉而回過頭趁著公交車沒來,繼續罵自己的兒子。
周澤又晃晃悠悠地走回了網咖那邊。
網咖門口已經沒人了,恢復了正常營業。
周澤走了上去,
這家網咖的環境還真不錯,機器也很新,所以哪怕是大早上的,但里面的顧客也不算少了。
斯文男子正在給女孩兒脖子那邊上藥,應該是剛剛扭打時被抓傷了。
女孩兒還很是憤憤不平地對斯文老板說著些什么,
但斯文男子只是隨意地笑笑,手指在女孩的鼻子上刮了刮。
女孩兒嘟了嘟嘴,回過頭,看見了周澤,馬上問道:
“早上好,身份證出示一下先生。”
“我不是來上網的。”周澤把手伸在柜臺上面,看這這個女孩兒。
女孩兒微微皺眉,顯然是把周澤當作一個流氓了。
這時候,斯文老板端著茶水走了過來,看見周澤時愣了一下,道:
“先生,我能幫你做些什么?”
“其實,剛剛吵架時,我挺支持你們的。”周澤說道。
“呵呵,讓先生你見笑了,事情都過去了。”斯文男子說道。
“我就是對面開書店的,在七八年前,我這種賣小說的和你們開網吧的一個待遇,都被家長認為是帶壞他們孩子的元兇。
時代在變,社會在變,很多古文化都失傳了,
但這一代代家長推卸責任的水平,
倒是完整地傳承了下來。”
“既然是鄰居,那就到里面來,我請先生你喝茶。”斯文男子熱情地說道。
周澤抬起手,示意不忙,
緊接著,周澤把用自己指甲夾著的一只黑色的小蟲子放在了吧臺上。
小蟲子有些奄奄一息的架勢,像是蛆,但身上帶著彩色的斑斕。
手指著這只小蟲子,
周澤慢悠悠地問道:
“同情歸同情,
理解歸理解,
那個女人,我也不喜歡,
但就這樣讓她去死,
也太過了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