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會裝。
不過,鋼筆也不再翻動了。
“有意思。”
安律師開始發力,
開始下壓,
死侍和安律師骨爪交錯的手掌開始飛速地潰爛融化,但與此同時,他也在不停地復原著,不過,在力氣上的差距還是凸顯了出來,死侍的手不停地被往下壓。
他開始著急,
開始憤怒,
因為干爹讓他來打架的,
雖然他不聰明,
但至少清楚一點,
既然干爹讓他來打架,
肯定不希望他輸的。
他急躁,
他焦慮,
而后,
他開口喊道:
“神說,要有光!”
然后,
光出現了。
一道刺目的白光出現,
安律師倒飛出去,重重地落在了邊上,骨爪上有著一片燒焦的痕跡,鉆心的疼痛感傳來。
一時間,
讓安律師產生了一種錯覺,仿佛他正在和一位西方神父交手。
死侍也倒飛出去,砸在了墻壁上,他更慘。
“很像一個人啊。”白鶯鶯說道。
“嗯,那位日本神父。”周澤笑了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死侍腦子還是有點秀逗的,雖然他似乎是蘇醒了一部分繼承自日本神父的能力,但他并不清楚該如何去具體的應用。
比如帶著純凈力量的圣光,
固然殺傷了同是陰邪身份的安律師,
但同是對他自身的傷害反而更大,因為他現在不是活人,不是神父,只是一個更不倫不類的邪惡存在。
“你輸了。”
周澤走向了安律師。
安律師說過,只要死侍能把他打退,他就認輸,現在不光是打退了,他還被打飛了,已然輸得徹徹底底。
“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安律師有些不解地問道。
掃地僧?
蚊香片?
雷達殺蟲劑?
“你知道的,書屋的日子有點無聊,哦不,是有點清閑,所以我有時候就會喜歡種一些花花草草。”
“然后呢?”安律師問道。
“然后我就把他給種了。”
“再然后呢?”
“再然后就長出了他。”
周澤伸手指了指死侍。
“所以,你想說明什么,老板?”
“我想說明的就是,其實,在家看看報紙喝喝茶也挺好的,沒事做再種些花花草草或者養一養小動物什么的,
比如養些可愛的小蛇或者弄兩只黃鼠狼玩玩。
興許,
比去外面打打殺殺反而能起到更好的效果。”
“…………”安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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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想了一下求月票的口號,
記得中學時看仙逆,耳根大大那一句“吾輩修士可敢一戰”求月票感覺很霸氣,也印象深刻。
龍本想學一下,“吾輩地獄來客,何懼一戰”,但總覺得不順口。
想了想,
唔,
想到一個很貼切的求月票口號:
死鬼們,
給人家投月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