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為你泡的是過了期的速溶。
安律師則是悠哉悠哉地自我感覺良好地喝著過期咖啡,
然后學著周澤的樣子,
也躺了下來,
“曬曬太陽,躺著一動不動,果然是噓服啊……”
“…………”周澤。
“對了,月牙他們凌晨就走了,鶯鶯醒了吧,我剛聽到她的聲音了。”
“嗯。”
周澤點點頭,
沒留人家吃頓飯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以前當醫生時,自己手下的實習狗就是被自己這樣使喚的。
“你上輩子是做醫生的吧?林可和我說過。”
“嗯。”
“對了,林院長曾和我聊過,聊她以前做實習生時的一些事情,你知道,她最難忘的是什么么?”
“是什么?”周澤問道。
還真,
有些好奇啊,
做實習生時,是自己帶的她啊。
“記得那次是初次見面談合作,她和我在醫院食堂吃飯,她跟我說,當初她在實習時,她跟著一個年輕的外科醫生,那個外科醫生,長得挺帥的,很有魅力。”
嘿嘿嘿。
“她說,當時遇到了一個蛔蟲性腸梗阻的病人,她被自己的老師要求一起進了實驗室當助手,她的老師把病人腹腔打開后取出來一大盆的蛔蟲。”
“那個場景,確實很恐怖的。”
周澤笑了笑,這件事他倒是忘了,事實上,他除了一點點的記憶,對那時候自己帶林醫生這個實習生時的很多事情,他都不怎么記得了。
憑實力單身,
為什么要有好記性?
七夕,紀念日,情人節,白色紅色黑色五顏六色的情人節,都忘了最好。
“不不不,最恐怖的不是這個。”安律師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笑著,道:“林院長說,當時她已經嚇傻了。
然后,
她的那個該死的老師,
還命令她,
把這一盆的蛔蟲進行清洗,
然后,
點數!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真的笑死我了,你說她以前的那個老師是不是大變態,就喜歡指揮年輕漂亮的實習生做這種事以獲得快感?”
“…………”周澤。
“你怎么不笑?”
“呵呵。”
周澤把面前的咖啡推到安律師面前,
“我今天不想喝咖啡,你喝吧,以后,吧臺那里的咖啡,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別客氣,也別給我節約。”
“好。”
二人就這樣坐了一個上午,
破天荒地,
這一次,
安律師沒對周澤躺在這兒曬太陽的行為說些什么。
反倒是,周澤覺得安律師一直用一種意味深長地微笑在看著自己,
看得周澤身上開始起雞皮疙瘩,
很是不舒服。
不過,
快到要午飯點的時候,
周澤放下手中的書,
看向安律師:
“我們,是不是忘記了什么東西?”
“嘿,別說,我也有這種感覺,像是把什么東西給忘了,一時真記不起來了。”
………………
通城警局看守所內,
老道抓著鐵柵欄,
大聲地哭喊道:
“我沒殺人啊,我沒殺人啊,
冤枉啊,冤枉啊,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啊!!!
老板,
救我出去啊,
老板,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