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層的小魚小蝦都能看出的問題,聰明人難道看不出來?”
老頭兒用力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其實我也是絕望的,我不是氣你們裝瞎,而是氣你們繼續這樣裝瞎的話,
我又得死去活來,
我是感慨我自己,
命苦啊。”
………………
周澤看見許清朗不停地捅著自己師傅,
其師傅的表情由驚喜到驚愕再由驚愕到欣慰,
像是自己的孩子終于長大了一樣。
捅完之后,
師傅變成了灰,
落在了地上,
不過它推來的車子,倒是還在,車子上的畫,也還在。
周澤走了出來,問道:
“是分身?”
記得上次遇到那個老頭兒時,
那個老頭兒幾乎是分身好幾個,把書屋里的人在幾條戰線上一起暴打。
“是。”
許清朗點點頭,他其實早就看出來了,所以毫無顧忌地上去捅爛了其分身,發泄一通。
周澤走到車子旁邊,拿起里面的畫卷,展開。
第一幅圖里,是白狐跪伏在棺材前磕頭,血流如注。
第二幅圖里,小猴子被一個三只腳的嬰兒咬著腦袋,極為痛苦。
許清朗也走了過來,一起打開畫卷查看。
接下來的畫卷中,
有死侍站在教堂門口身上插著無數把利刃的身影,
有黑小妞把自己種在地里旁邊有一個老太婆笑呵呵地看著,
另外還有鄭強、月牙他們等等。
“這是什么意思?,他們被關起來了?”周澤問道。
“應該類似于一種被封印。”
“單獨把我們留下了?”
周澤認為,在悄無聲息之下封印了這么多人,他自問自己也很難幸免,當然了,至于能不能把自己封印住,周老板還是有信心去挑戰一下的。
“要么是他自己出了什么問題,到我們這里為止,不得不停了下來。
要么就是他故意把我們幾個留到最后,不想讓我們死得那么干脆。
哦,對了,這幅畫里的醫院,你認識么?”
許清朗把畫卷舉起來,
畫中是一個老者,站在醫院大門口,上面寫著XX磁療醫院。
“認識,這幾年挺火的一家醫院,專門騙傻子錢的。”
“他應該是叫我們去那里,這些畫中的人,是他的人質。”
“騎士斗惡龍,救公主?”
“算是吧。”
許清朗沒問周澤到底去不去,因為這沒什么好問的。
辛辛苦苦積攢下來了這么多的家底家當,
怎么可能就這樣放棄掉了?
況且,
自己那個師傅,
也是大家終究要去面對無法跳過去的一個坎兒。
“咦,這里還有一幅畫,夾在這個縫兒里。”
鶯鶯從車里下面取出了一幅畫,攤開。
這幅畫的畫中和其他的畫卷截然不同,
其他人都是很慘,
你可以看出他的危機,
甚至能夠對應到他們的經歷和身份,
但在這幅畫里,
你只能看見老道兒一個人坐在郁郁蔥蔥的山巒上,
斜躺著,吹著風,
同時,
他還在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