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也不難為你了。”
周澤抬起頭,
想了想,
用人之際,
結果書屋現在能派出去做事兒的人,實在是太少,明明一大幫子人,現在不是傷了就是殘了,要么就是有照顧“傷者”的任務。
“我去吧。”
小蘿莉這時主動走了過來。
“你家那口子已經醒了么?”
小蘿莉白了周澤一眼,
但還是點點頭。
“行吧,你去吧,然后你不用出手。”
說著,
周澤伸手拍了一下花狐貂的屁股,
“嘰~~~~”
花狐貂叫了出來。
“殺個人,沒事吧?”
花狐貂很委屈地回過頭,看著周澤。
過了許久,
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點點頭。
“老板,不至于的,不至于的,這個…………”
老張還想繼續勸說,
但周澤似乎渾不在意,也一點都愿意不聽的樣子。
“喲呵,這么熱鬧啊。”
這時,
書店門被推開,
一個穿著西服雖然獨臂卻依舊難掩風騷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門口,
彎腰,
鞠躬,
一派風流,
面帶微笑道:
“諸位,我回來了。”
………………
安律師是那種,他在的時候,和不在沒啥區別,但如果真的不在,就會覺得很不方便的一個人。
有點像是馬桶塞,
平時擱在那兒你還覺得占地方,
但要是真出事兒時,
沒他在,
你總不能親自拿手掏吧?
老張像是見到了救星,趕緊把整件事告訴了安律師。
安律師一邊拿著面紙擦拭著老張噴在自己臉上的唾沫一邊不住地點頭,
老張今兒在警局食堂吃了炒大蒜,再加上上火,
所以這口氣……
好不容易聽完了,
安律師馬上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對周澤道:
“老板,既然保持了這么久的干凈的身子,總不能隨隨便便地就破了,不管怎么說,哪怕是它去殺人,但總有一份因果會落在咱頭上。
雖然你有那個特殊的鬼差證,哦不,現在是令牌了,但也沒必要冒這個風險。
一個人渣家庭而已,
把他們整得生不如死,
真的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兒了,
放心,
這事兒交給我了。”
周澤不說話了,當然,也沒繼續堅持自己之前的打算。
論整人且是對付普通人的手段,周澤還是信得過安律師的臟活兒技術的。
安律師笑了笑,
走到了老道面前,
伸手抓住了老道的肩膀,
近乎吼道:
“你怎么就改不掉做好人的毛病呢?
只顧著自己給錢時舒服有成就感是吧?
實在不行,你在這個通城中小學大學里,每天支個攤位,或者包一個食堂窗口,弄個免費午餐晚餐什么的活動不也一樣的么?
這年頭,
誰又比誰過得容易了?
不管哪里的人,家里沒病人且有手有腳的前提下,供不起孩子上學,扯蛋呢!”
老道被說得不住點頭,他的心,確實是有些亂了。
安律師看得有些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