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被銬住了一只手,當然不可能再給她銬上第二個,當即反手握住對方的手,而后向下一拽。
女孩兒似乎沒料到周澤的功夫這么好,力氣這么大,身形一個踉蹌。
也是,
大部分鬼差,
用的可都是普通人的身體,
外加長時間的睡眠不足和營養不良的問題,
他們的身子素質,能好才怪。
“砰!”
女孩兒的額頭撞擊在了桌腳位置,
當即出現了一片紅腫。
女孩兒氣急,
估計心里怒罵了周澤好多遍不識好人心了,
當下張開嘴,
一道橘黃色的風從她嘴里噴吐出來。
靠,
口氣!
周老板是個有潔癖的人,
平時環境不允許時,倒是什么都能忍,但現在自己正要吃飯呢,你居然還拿口氣噴我!
當即一腳踹出去,
踹中了女孩兒的小腹,
女孩兒“啊”了一聲,
倒摔了出去,砸在了墻壁上。
下方舞臺上,表演正在進入高朝,歡呼雷動,外加二樓包廂客人本就不多,又有屏風遮擋著,所以這里發生的情況并沒有驚擾到外人。
女孩兒倒在地上,捂著腹部很艱難地起身,而這時,鶯鶯拍了拍手,走到了女孩兒面前。
女孩兒一臉凝重地看著鶯鶯。
她之所以上來,
是因為她發現一個男的坐在一個很危險的女人面前,她不能直接確定鶯鶯是一頭僵尸,但肯定不是活人,是一個陰煞之物,所以她才想要把男的拷走救他。
整個過程和經歷,有點像是晚上大巴車上一個老太婆污蔑一男的偷她錢包把男的強拉下車然后第二天新聞上那輛公交車出車禍全部GG了。
只是,
女孩兒自己現在都有些察覺到了,
自己似乎白費了熱情。
那個男的,繼續坐在桌子上喝茶,而那個女的,像是個手下一樣緩步向自己走來。
對于鶯鶯來說,敢對自家老板出手?
真是放肆!
好在,
鶯鶯也明白,自家老板似乎沒有下死手的意思,她現在也只是走了幾步站定,把女孩兒和自家老板隔離開。
“喂,鑰匙。”
周澤晃了晃自己的手腕,手銬還鎖在上頭。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女孩兒這時候再看不出這一男一女是一伙的,那就太蠢了。
“呵。”
周澤笑了一聲,
伸手摸到了自己的令牌,
這一刻,
他腦海中居然浮現出的是《康熙微服私訪》里于世龍帶著龍袍出來宣告張國立可以開始裝逼了。
“啪!”
令牌丟在了女孩兒面前。
女孩兒一臉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令牌,
也不曉得是被這捕頭的身份唬到了還是被這純金的令牌亮瞎了眼,總之,整個人傻在了這兒。
周老板很滿意對方的這個表現,
不管對方是真的自然流露還是裝的,都很滿意。
老實說,
這純金捕頭令牌,
周老板真的是有種錦衣夜行的感覺,
想炫耀又沒地方炫耀,
難不成是金店跟人家顯擺顯擺?
女孩兒踉蹌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