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朗對著嬰兒說道。
自從他師傅第一次歸來出現差點把老許悶死在浴桶里之后,許清朗在某些方面就發生了一些變化。
他開始去主動地找尋力量,
比如陣法比如符紙,比如當初他通過海神的白手套將海神的部分封印在了自己體內。
前段時間,小猴子一直被許清朗哄著一起玩,其目的還是想要小猴子手中陰陽冊里的黑貓給放出來,和自己交流陣法上的一些東西,確實大有精益。
老許依舊長得那么好看,
卻不再是當初開著一家小面館每天做一些外賣訂單然后就無所事事的頹廢小中產了。
而眼下,
他則是又盯上了庚辰的能力,
那種操控傀儡技能,很讓許清朗眼饞。
許清朗的師傅雖說現在還不曉得他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但肯定不是一個普通的角色,其他的不說,眼光還是有的。
當初他能看上許清朗的天賦,收其為徒,甚至不惜為了自己的徒弟好,將徒弟全家給殺了。
做法很極端很偏激,但也能從側面烘托出,老許在玄修一道上真的有著讓人驚艷的潛力。
曾經人生若只是初見,小蘿莉第一次來串門,走到面館隔壁,張開嘴,吐出了舌頭,
很有逼格和腔調地喊著:
“陰司有序,黃泉可渡…………”
那時的許清朗只能跪在地上滿心不甘地看著自己的父母亡魂被小蘿莉給強行收走送入地獄。
而如今,
許清朗在團戰時可以主導陣法,而小蘿莉他們這眾鬼差,只能淪落到揮舞著小旗給他打下手的角色。
不過認真起來一年多的功夫,格局氣象就陡然一變了。
只是,面對許清朗的請求,庚辰卻只是沉默,沉默,沉默,再沉默。
此時的他,像是一個不屈的戰士,哪怕被俘虜了,依舊選擇不合作的態度。
許清朗有些無奈,
他總不能真的叼根煙,拿個電烙鐵對著眼前這人身上直接燙去,
一邊燙一邊猙獰地問:
“你說不說!”
“你說不說!”
退一萬步說,眼前這家伙也就倆巴掌大的嬰兒,你電烙鐵往哪兒燙啊?
直接給人肉身給燙壞球了那就好玩了。
身后,
死侍又被黑小妞栽種進了泥土里,
用黑小妞的話來說,
這叫重新回到大地母親的懷抱,
順帶再啃老一把從大地母親的退休工資里再坑出一筆來當作自己的零花錢以彌補這次出去嗨的虧空。
黑小妞見許清朗這邊受挫,直接回頭道:
“我這兒有**花的葉子,可以試試看,但對靈魂傷害很大。”
許清朗擺擺手,拒絕了黑小妞的好意,他又不是要拷問對方主力在哪個山頭,而是要問傀儡術法的秘密。
把人腦子整傻了,到時候怎么教自己?
教錯了怎么辦?
許清朗無奈了,
他是見獵心喜,
以前是懶得學,只對做菜尤其是做面條有興趣,現在倒是對這些玄學一類的東西,凡是自己能學的,他都有興趣。
然而,眼前的這位,是真的沒辦法了。
“其實,可以和老板去說。”
黑小妞提議道。
“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