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走到田埂邊,坐了下來。
只有一顆腦袋還留在地面上死侍緩緩地睜開了眼,看向周澤時,面帶和煦的笑容。
周澤伸手在他腦殼上敲了一下,
“還是別笑了,跟誰都笑,真的跟個二傻子一樣。”
死侍笑得更開心了。
黑小妞坐在輪椅上,拿了一個杯子,接了一份果汁,遞給了周澤。
周澤接過了果汁,同時道:
“你在稻草床上躺下來吧,我給你把封印解開。”
黑小妞聞言,激動之情溢于言表,但似乎又有些忐忑,像是在猶豫著什么,而后道:
“其實,我都已經習慣了。”
伴君如伴虎,
更何況,
眼前這位體內的那位恐怖存在更不好惹。
“我沒功夫跟你玩兒什么勾心斗角的心思,躺下吧。”
人表現好,總得給個甜棗,周老板發不起工資,但至少能幫人家把鐐銬給解下來。
白天的那次團戰,周澤也見識到了死侍的實力,而且那還是在死侍沒盡全力的前提下,這足以可見黑小妞把死侍調教得有多好。
再讓人家坐輪椅或者在地上爬行著種菜,也確實有些說不過去了。
黑小妞乖乖地在稻草床上躺了下來,
之所以躺在這里,并不是因為條件簡陋,而是這些稻草都會一直保持著最柔軟也是最干燥和最溫暖的狀態,比外面商場里賣的席夢思睡起來更舒服。
周澤喝了口果汁,撒手,杯子落下,一株藤蔓從地上長出,接過了杯子。
緊接著,
周澤走到黑小妞身邊,蹲了下來,
十根指甲慢慢地長出,
放在了黑小妞的膝蓋位置。
大概過了半分鐘后,
周澤揚起手,
十根黑色的絲線從周澤指尖被牽扯了出來,而后又被狠狠地扯斷。
“啊啊啊啊!!!!!!”
黑小妞發出了一聲慘叫,
但隨即,
就是一種極為舒暢的解脫。
“老周,你最近也學了陣法?”
許清朗好奇地問道。
要知道,那可是贏勾布置的封印,周澤居然能這么輕松地給解開,最重要的是,許清朗沒感應到贏勾蘇醒的氣息。
也就是說,這是周澤憑借自己的力量所完成的破印。
周澤搖搖頭,道:“沒學啊,也沒什么難的。”
周澤甩了甩手,走出了菜園回書店了。
而先前一直在傳授許清朗傀儡術的庚辰則是開口道:
“那個封印很霸道,我不信他不懂陣法。”
許清朗則是“噗哧”一笑,
而后嚴肅臉,
道:
“我信他是不會的。”
“這怎么可能……”
“以前的老宅子,無論大門修得再怎么堅固,也總會給自家的狗留一個可以輕松進出的洞。”
“這是在打啞謎?”
許清朗搖搖頭,道:
“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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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欠的兩更,過兩天找機會補上,這幾天瑣事有點多,爭取早點處理好。
莫慌,抱緊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