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自己眼中真正的自己人,
絕對會很護短。
死侍后來連續幾次傻乎乎地奉獻自己幫“爸爸”療傷,不求任何的回報,也沒有任何造反的苗頭,你很難說和黑小妞的言傳身教完全沒關系。
但事實上,死侍也得到了好處,那傳承自上古來自于贏勾身上的符文,可是地里刨食一萬年也刨不出的金坷垃。
周老板伸手從方便拿了一瓶礦泉水打開,
喝著喝著就笑了,
這安律師也是有意思得很,
自己的殺“妻”仇人都到通城了,
居然還能忍著不出手,
還想通過老張來曲線救國。
安律師為什么忍,周澤知道,他其實完全可以編造一個更合適的理由,畫一個更大的大餅,讓自己動心,從而讓書屋里的人幫他去拼命去報仇,但他沒那么做。
也因此,
周澤才更沒理由裝作聽到等于沒聽到,
任何事兒,其實都是相互的。
終于,
車子開到了狼山腳下停了,
車里長達近半個小時的沉默氛圍也終于宣告結束。
在老張的帶領下,周澤和安律師一起穿過了警方設置的封鎖線。
因為這里除了幾個高檔別墅區以外沒什么其他人口稠密的地段,外加又是深更半夜的,所以總是無處不在的“圍觀群眾”或者叫“吃瓜群眾”的這個團體,罕見地缺席了。
尸體已經被撿出來了,
是真的是撿,而不是抬,區別在于力道的使用上。
帳篷里,
一老一青兩個法醫正蹲在那里,
周澤等人進來后,兩個法醫都和老張打招呼,對老張帶來的周澤和安律師二人,他們并沒有多注意。
在這個時間段,也不適合寒暄交朋友。
兩個法醫,一個年近六旬的老者,一個是不到三十的女人。
周澤的目光在女法醫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
女法醫長得還挺好看的,嘴角有一顆美人痣,很有氣質的一個女人,當然了,周澤看她,不是因為她的長相。
而是在前陣子,坐飛機從蓉城回通城時,安律師和自己聊關于制服的事兒,安律師說他從小就喜歡白色,總覺得白色象征著高潔,象征著無暇,有著那種難以描述的吸引力。
所以,他很喜歡和那些護士或者女醫生談戀愛。
制服誘、、、惑,男人難以抵擋的魔力啊!
周澤記得自己當時回了一句:
女法醫也很滿足你的條件。
當時安律師被噎著了。
此時,
周澤發現安律師也在和自己目光交匯,
兩個人眼里都同時流露出了你懂的神色。
女法醫倒是因此多看了兩個人一眼,因為她覺得隊長帶來二人不像是警察,但若是其他職業的人,在面對三具死狀這么詭異的尸體時,居然還能這么輕松,也著實讓人很奇怪。
其實是大風大浪見多了,這點兒,對于周老板和安律師來說,真的只能算是毛毛雨了。
安律師在尸體邊蹲了下來,開始檢查尸體,女法醫遞給他手套,他搖搖手,沒要,也沒去伸手觸摸尸體。
蹲下來,也只是為了聞一聞這種味道。
嗯,
確認無誤了,
就是這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