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又拿起打火機,
“算了,我自己來吧。”
可不敢讓政治正確給我點煙,折壽……
“老板,我們就這樣,沒問題么?”
老張還覺得有些不適應,雖說小蘿莉他們四個都被派出去了在附近偵查,但自家老板和自己卻在這里捏腳,明擺著在磨洋工嘛。
這種情況,對于習慣了警隊行動的老張來說,忒不習慣。
“沒事兒,我上頭有人。”
說著,
周澤還下意識地抬起頭,
房梁上空落落的,沒人。
之前在開會時,他是真的被山鷹嚇了一跳,現在都有點陰影了。
真刀真槍的來,這種層次的對決,周老板怕的人還真不多,反倒是這種千奇百怪的手法和手段,讓人防不勝防,古來多少萬人敵的大將和大俠,最后都死在了陰溝里。
“哦。”
見周澤這么篤定,老張也就不說什么了,閉著眼躺下去,繼續享受起來。
周澤心里忽然有些擔心起安律師的安危來了,
畢竟是自己最得力的手下,
唉,
一念至此,
周澤對剛剛給自己捏好腳準備敷熱鹽的技師小哥道:
“帥哥,幫我去隔壁買包煙,待會兒一起算錢。”
………………
當你在輕松地享受生活時,總有人在為你負重前行。
所以,
馮四現在很不淡定,
雖說他依舊在揚州市區內游蕩著,
但那種不安的感覺,
卻越來越緊迫了。
執法隊里并非全是好人,但卻都是狠人,他們不講道理,只認死理。
他們會覺得在有辦法化解的前提下,殺幾個普通人補充一下氣血,進補一下血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不做到過分就行,卻會對那些違背了陰司法律的人,窮追猛打,絕不放過。
在執法隊看來,
庚辰殺了他們三個同伴,
幾乎是必殺之而復仇的局面了,
這次他們被解禁了,領頭的也就是唯一僅剩的那支甲等隊的人,想來應該是很迫切地希望做出一些事情來,好重新恢復到他們往日的榮光地位。
也因此,在這個時候有人敢殺執法隊的人,等于是在他們的玻璃心上狠狠地踩了一腳,他們不跳起來炸毛才怪了。
最重要的是,安律師的身份,見不得光,他可以游離在大家默許的黑暗之中,而一旦曝光出來,就必死無疑。
馮四兒站在屋頂的天臺上,舉目望向四周,但也只是為了望而望。
“你到底在哪里……”
………………
“你到底要去哪里!”
安律師很狂躁地吼道。
在這個空置的屋子里,他們已經逗留了半天了。
安律師清楚,游動的魚兒才是最難抓的,而現在他們逗留了這么久的時間,已經足夠那幫人去織網捕魚了。
庚辰現在不再是嬰兒了,他住進了一個塑料模特的體內,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這具模特的軀體改造了一下,就是一個新家。
此時此刻,
他正坐在椅子上,面前堆積著很多材料,他在制作傀儡。
之前庚辰還陽后制作出來的那些傀儡,基本都在和書屋眾人的交鋒之中被毀掉了,現在他需要重新置辦一批家當。
但他這般悠哉悠哉的,可真的是讓安律師受不了了。
這會兒,
坐在那里的庚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