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光,有點昏暗,還帶著點粉紅,給人一種很朦朧的感覺。
就像是老道常喜歡去的那種小街小巷,上頭掛著“洗腳或者洗頭”的牌子,里面坐著很多熱心好客的小姐姐。
“嗯…………”
一道慵懶的聲音響起,
仿佛誰忽然撥動了心弦。
鶯鶯面色一凝,警惕的目光掃視四周,在這方面,男人比女人敏感點兒,但女人卻比男人更警惕。
鶯鶯倒是不排斥周老板開后宮,畢竟幫周家開枝散葉是大婦的責任;
但鶯鶯可不想什么雜七雜八心術不正的角色把老板的魂兒給勾了去,雖說老板在這方面一直很成熟穩重不怎么讓人擔心。
聲音確定了,
是從前面輕紗床上傳出的,
燈光也在此時心領神會地開始變亮,
隔著輕紗,
可以看見里頭側躺著一個女人的身影,
為什么能確定是女人呢?
因為那波浪曲線,
凹凸凹凸凹凸,
委實太過明顯。
“從村子里出去的話,出口只能是這里,這里是婆婆的房間。”
青銅戒指里傳來了少年的聲音。
“你早說啊,也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這么莫名其妙地闖入人家的香房,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雖說是第一次接觸,畢竟之前在客廳里的西貝貨周老板其實早看出來了,
但能白手起家,黑白兩道都混得開把這個場子開起來的女人,又豈是什么好相與的角色?
那個村子里的幾個賭棍,周老板是因為有贏勾坐鎮,所以才能橫掃過去,但這個婆婆,卻能一手鎮壓他們幾十年,可見其手腕功力。
“有客人來了么?”
慵懶的聲音在繼續。
這聲音,帶著天然的魅惑,周老板可以確定,自己進這個賭坊時,可能眼前這個女人就感應到了,甚至,她可能早就等著自己解決了村子里的那些事兒來到她的房間。
交鋒,
從一開始的慵懶之音里就開始了,
只是,
這招或許對其他人有用,
但對周老板來說,
呵呵,
論坐懷不亂,
他周澤不是針對誰……
“唉……這就要走了啊?”
女人起來了,在床上坐起。
周老板到現在都沒分清楚,對方到底是敵是友,有點摸不清楚對方的態度。
但周澤也不想在這里瞎耗什么時間玩這些虛頭巴腦的,
直接道:
“回見。”
說完,
就示意鶯鶯和自己一起向那邊的門口走去。
把村子的出口安置在自己房間里,也是心大得很了,但這個村子里的那些賭棍被她鎮壓了幾十年沒人能出來,其實,門在不在自己房間,都無所謂了。
然而,
當周澤和鶯鶯走到門口時,
女人的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
道:
“就這么走了么…………”
“嗯啊。”
周老板很實誠地應了一下。
“其實,你走是可以的。”女人的話頭又軟了下來,“但總得給我點補償吧?”
周澤回過頭,看著輕紗后面已經站起來的人影,道:
“我不是跟你賭的,是我搶的,所以,我不覺得自己欠了你什么人情。”
見賢思齊,
周老板覺得自己今天收獲很大,
先學了鐵憨憨忽悠月亮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