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部肌肉開始痛苦地痙攣起來,
但他還是在硬扛著這種痛苦,強行和贏勾的力量進行著抵抗。
兜里的鋼筆在興奮地顫抖著,
它似乎一直很期待著周澤能夠讓它再上去封印住這個最牛逼的大佬!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是啊,
周老板的算盤是什么,
很清楚了。
反正靈魂住一個贏勾是住,
再住一個旱魃也是住,
管你們在里頭怎么過自己的日子?
這會兒,
有危險可以喊贏勾上來幫忙,
以后有危險的話,
老子左手贏勾右手旱魃,
誰敢跑來找事兒,
直接揍得他懷疑人生!
人的貪婪是無休止的,哪怕是對外掛的需求,也是一樣。
倆外掛總比一個外掛更保險,萬一其中一個被拉閘了,另一個還能繼續運用。
“想想都不能想想么?你怎么這么霸道?”
“你…………只是…………一…………條…………”
“行行行,我是看門狗,看門狗,要不我叫兩聲給你聽聽?”
周老板翻了個白眼,
痛苦的感覺正在如同退潮般消散。
“可…………以…………找…………到…………她…………”
“你早說啊。”
周老板擦了擦臉上因為剛剛的痛苦過程而出的冷汗,
這次不再嫌棄了,
拿起酒瓶,
二十三塊五的至尊干紅開始直接挺著脖子往里灌。
“那…………里…………我…………去…………不…………了…………”
“你去不了是什么意思?”
“在…………那…………里…………我…………無…………法…………出…………手…………”
周澤愣了一下。
“你…………可…………以…………不…………受…………影…………響…………”
“是啊,你不能出手,躲在后面休息,我上去單挑旱魃?我拿什么去單挑?”
“可…………以…………帶…………人…………去…………”
“帶誰去?帶老張?他身上就旺財的一縷分身,根本不夠打的,帶小僵尸去?信不信他過去了直接跪下來喊人家女祖宗。
帶誰啊,沒人可以帶了,根本就沒人。”
“以…………前…………沒…………有…………現…………在…………有…………了…………”
周老板露出了沉吟之色,
忽然想到了什么,
道:
“你的意思是,想辦法,讓半張臉復活?”
贏勾那邊沉默了許久,似乎是有點啞口無言。
周澤催促道:
“我當初吞了人家倒是答應過他有朝一日讓他復活的,你說的是不是這個辦法?”
“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