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白色的絲線出現,
直接將地上的老張給捆住。
作為剛加入書屋的一員,慶也確實需要做點事情來證明自己除了因社恐逗弄大家以外還有其他的用途。
周澤和老許迅速上前,準備給老張查看情況。
然而,
就在這時,
周澤后背忽然一僵,
雙臂直接向身后揮舞。
一道白色的影子正疾馳而來,被周澤身上的煞氣直接擊潰!
慶的目光也馬上環視四周,在西北方向,也有一道白氣出現,以極快的速度沖向這里。
“束!”
慶攤開手,向四周一擴,一道青光屏障被直接撐開。
“轟!”
“轟!”
“轟!”
短短一分鐘內,
先后有三道白光撞擊在了這屏障上,
即使是慶,在這種狀態下支撐時,面色也略微有些泛白。
這種被動防御等待挨打的消耗,是真的大。
但問題是,
你偏偏不曉得你的對手到底在哪里。
“這些白氣到底是什么東西?”慶問道。
周澤搖搖頭,他不知道。
邊上的許清朗則像是想到了什么,低頭看了一眼被捆在地上似乎已經失去意識的老張,道:
“好像是獬豸的力量。”
那一晚,旱魃出現在了書店里。
先和老道來了兩次親密接觸,
隨后老張“恰好”出現在店門口,
那時,
老許坐在書屋里,雖然因為胸口的傷口沒辦法出來支援,但外面發生的事情,他還是看見了。
記得那會兒,
老張利用身上的獬豸力量壓制旱魃時,
有很多縷白氣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融入到了老張的體內。
此時的情景,和那晚的一幕,真的很相似。
“獬豸的力量?”周澤有些驚愕,“不可能啊。”
如果說是獬豸本尊發現了自己的分身被老張“公車私用”了,以獬豸的脾氣和眼界,要找也是找當初促成這件事發生的罪魁禍首啊,在這里以這種方式折磨老張算什么本事。
而且,
退一萬步說,
當初選擇老張進入老張身體內的也是獬豸分身自己,周老板充其量是利用煞筆給人家房門上了把鎖。
“轟!”
“轟!”
“轟!”
沖擊,還在繼續,
不停地有白光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
像是在玩兒什么飛蛾撲火,且樂此不疲。
“這太煩了。”
慶瞇著眼說道。
別說,這個時候她說話時倒是一點都不緊張了。
所以,有些人天生就適合干特務或者說是適合這種刀劍舔血的生活。
“你累了,可以換我。”周澤說著,已經蹲下身,將自己的指甲刺入到地面之中。
只要他想,馬上就能和慶一樣,建立起一個以僵尸煞氣為根基的防御屏障。
慶搖了搖頭,示意自己還能堅持。
周澤則是看向許清朗,“把老張弄醒。”
許清朗點點頭,馬上行動。
老張已經昏迷了,身上的一片血污和泥濘可以清晰地知道老張先前到底有多慘。
許清朗掏出了一根針,
別誤會,
老許可沒有去學什么中醫,
這根針只是他為了布置陣法方便時所做的一個小法器,有時候布置陣法需要一些精細的操作就靠它了,至于刺到人身上,那酸爽……
“噗!”
針刺入了老張的脖子位置。
老張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但老張并沒有因此蘇醒,反而使得其身體開始快速地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