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足跟你說了日差死亡的真相了?”
寧次點了點頭。
“多謝真修大人,若不是真修大人看重,只怕日足大人現在還不愿意將這些告訴我。讓我知道我的父親并非是因為分家和宗家的規則而死,他的選擇,只是因為他敬愛日足大人而已。知道這些,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寧次的眼中有著復雜之色。
曾經,他以為是宗家逼死了自己的父親,所以他一直仇恨宗家。
但是不久之前,他剛剛得知了真相。
宗家的規則不假,但自己的父親是因為親情和家族而死,并非是為了規則。
自愿和被迫那就是兩個概念了。
“看來你已經放下了。很好,這樣才能不浪費你的天賦。日差也算是后繼有人了。”
真修笑著說道,隨后站起身來。
“真修大人,你認識我的父親?”
寧次看著真修,他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少年并非真的如此。
連日足都要稱呼一聲大人的存在,又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輩。
“算是認識吧。”
真修低語,記憶仿佛又被拉到了從前,但是很快,他又被拉了回來。
寧次看著真修,能夠看出他神色之中的懷念。
從小就背負著仇恨的寧次比起一般的少年要更加成熟。
而察言觀色也更強于常人。
寧次知道,這個人,能夠信任。
“寧次哥哥?你怎么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在不遠處修行的雛田看到了寧次,連忙跑了過來。
“雛田大人。”
寧次恭敬地說道。
“寧次哥哥,該不會是父親大人讓我回去吧?”
雛田有些害怕。
“不,日足大人已經同意你在這里修行。我也是過來一同修行的。”
寧次說道。
“真的?太好了!”
雛田歡喜不已,同時也感覺到了寧次態度的變化。
之前寧次可不會這般好言好語跟她說話。
尤其是在對戰訓練的時候,寧次每次都是一副想要打死自己的神情。
今天竟是格外地溫柔。
那種溫柔,甚至有些熟悉。
在日差沒有死之前,寧次便是這般對待雛田的。
只不過自從日差死后,寧次的眼神就像是要殺了雛田一樣。
“寧次哥哥,今天的你,好奇怪啊。”
雛田疑惑道。
“雛田大人,之前多有得罪,寧次在此道歉,從今以后,寧次將會用生命來守護你!”
少年小小的身影發出用生命為代價的諾言。
雛田一愣。
一時間竟是不知道寧次是為什么改變。
“寧次哥哥……我不想你用生命來保護我,我只想你好好活著。”
雛田回過神來,同樣認真地看著寧次說道。
“雛田大人……”
“好了,你們兩個小屁孩別動不動就拿生命來開玩笑。只要你們好好修行,成為強者,就不用天天拿性命來做賭注了。”
真修無奈一笑。
兄妹倆能夠重歸于好,自然是一件好事。
“雛田,你做什么呢?修行還沒結束呢?”
鳴人這個時候也跑了過來。
只不過鳴人剛剛過來,寧次猛地一轉頭,那一雙白眼惡狠狠地盯著鳴人。
鳴人瞬間背后汗毛自豎。
“怎么回事?這家伙的眼神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