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怎么就不行了?你不是說你沒買嗎?”
岳非似笑非笑的看著李云龍。
“買了點......就買了一點!”李云龍伸出手開始筆畫,示意只有一點。
岳非不屑一顧,李云龍的話要是能信,死人都能開口說話了。
轉過頭去,不再理會李云龍,岳非看向前面看車的燕雙鷹,“快到了嗎?”
“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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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淵山頂,不同于往日的寂靜,今日卻是格外的熱鬧,來自香江各行各業的人,今日匯聚此地,暢所欲言。
“李老兄,聽說這幾天有個號稱賭皇的小子揚言要橫掃香江賭場,你可要給這小子點教訓,也讓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尊老愛幼!”
“我們這些老家伙還在那,哪里輪得到他來這里指手畫腳。”
被稱作李老兄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看起來已有七八十歲,可雖是如此,老人家卻半點不顯老,反而給人一種精神矍鑠之感。
“虛言了,這些天我也聽說了這個小家伙,他年紀是不大,可實力卻是不可小覷,到今天為止,他已經橫掃了整個香江賭壇。”
“即使我出手,恐怕也是無能為力啊!”李云義搖了搖頭,他雖然年紀大了,可人還不傻,能夠橫掃香江賭壇的人,又如何會弱?
沒有完全準備,他可不愿意接下這無端的是非。
“李老兄謙虛了,沒有打敗你這位龍淵賭王之前,他怎么能說是橫掃香江賭壇呢?李老哥,我知道你不慕虛名。”
“可這一次是真的事關香江賭壇的尊嚴,難道您要眼睜睜的看著我香江賭壇淪亡?”
這時一旁另一個老者開口了。
“是啊!李老哥,三十年前在這龍淵山上,你憑借賭術贏了在場諸位,獲得了龍淵賭王的名號,成為我香江賭壇第一人!”
“難道你真要就這樣看著,一個外人在我們自己的地盤上作威作福?”
“龍淵賭王?那已經是三十年前的事了,現在我已經老了,退出賭壇更是已經十年,現在談這些又有什么意義?”李云義的眼神逐漸變得深邃起來。
“李老兄寶刀未老,再出江湖讓那小子看看,我香江賭壇也不是無人啊!不然就任憑他就這么在我們的地盤作威作福不成?”
“是啊!是啊!這里的老兄弟誰不知道,你李老哥才是我香江賭壇的頂梁柱,要是你不出手,我香江賭壇日后還如何有顏面存在?”
四周你一言我一語,開始勸解李云義出手,只是李云義的目光卻是堅定不變。
“你們走吧!我是不會出手的,他既然贏了你們,你們就應該愿賭服輸,小輩?外人?又如何?賭壇向來就是強上弱下,么時候也開始論資排輩了?”
“要真是這樣,當年高進來橫掃香江的時候,你們怎么一個個都當了縮頭烏龜,不站出來?”
“何況,十年前我就已經決定,從此退出賭壇,安然養老,所以你們還是回去吧!我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李老兄,話不能這么說,當年高進的事,是別有原因,不能和今天這件事相提并論,再說高進也算是從我香江走出去的。”
“算不上外人,可他就不同了,他可是徹頭徹尾的外人!”
“再說了,李老哥說不出手就能不出手嗎?豈不知,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李老哥自以為隱居,不插手外事!”
“可外界可不會這么認為.....三天前那小子已經放出話來,今天要來此挑戰李老哥你了。”
“都已經被打上門來了,難道李老哥還要退縮?”
“你.....”
聽著幾人的話,李云義似乎明白了什么,臉色不禁變得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