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戒備森嚴的養老院。
然后又去到了一棟獨立的小樓。
進入了一個寬闊的房間。
房門前就站立了兩個特種兵,散發出強大的氣息和氣勢。
一看就是千里挑一的高手。
不僅僅修煉國術,而且還修煉真氣。
張揚看一眼就知道了。
房間中年區域,就安置了一張寬闊的病床。
上面躺著一名頭發花白的老頭,皮膚都皺皺巴巴的了,風燭殘年。
看上去很是萎靡,似乎,下一刻就會與世長辭一樣。
他的手腳上都連接著眾多的導線。
和一些科技儀器連接著。
儀器的屏幕上,也顯露出他的各種狀態,心跳次數,呼吸次數……
反正,張揚是看不太懂。
一群護士站在一邊伺候著,隨時待命。
一群醫生也在緊張地檢查著,討論著用藥。
確切地說,是有五個醫生。
一個背著藥箱不肯放下去的老醫生,仿佛江湖游醫。
另外四個就是正規醫院的醫生,看上去都有五六十歲了。
氣勢都很不凡,一看就是久負盛名的醫生。
其實,能出現在這里的,沒有一個不是神醫。
至少都是治療肺癌的專家中的專家。
飛機中的戰斗機。
任何一個都有著無數的名頭,各種頭銜。
無數的弟子,門生。
即使是在國際上,也大名鼎鼎。
見張揚進來,他們瞟一眼就不理會了。
仿佛,就沒有看到張揚一樣。
仿佛,張揚這么大一個活人,就不存在一樣。
什么叫羞辱?
不是譏笑和鄙夷,也不是輕蔑和打擊。
而是赤果果地無視。
當你不存在。
也是,張揚看上去才二十多歲,即使是從娘胎之中學起,也僅僅學了二十多年,而醫學博大精深,沒有止境。
即使窮盡一生的時間,也僅僅只能取滄海一粟。
所以,年歲就決定了,年輕醫生不可能成為蜚聲國際的名醫。
他們自然不把張揚看在眼中。
“這是張揚,前來給齊老看……”
帶張揚進來的不是那個特種兵了,而是療養院的院長。
他大約五十歲,穿著白大褂。
他有點小心翼翼地介紹說。
五個醫生還是沒有理會,僅僅沖院長點了一下頭。
然后他們就繼續討論起來。
“齊老已經病入膏肓,這一次昏迷了過去,卻是很難蘇醒了。不過,我可以用針灸保住他的命,讓他再活一個月。”
背著藥箱的老頭說,“若用我特制的秘藥,可以讓他蘇醒三個小時,交代一些重要的事情。”
“我建議注入我新研制出來的靶向藥,肺癌一號。或許可以讓病情好轉,不過,這種靶向藥還沒有獲得大量的臨床證明。”
“我也帶來了一種新的靶向藥……”
“……”
其余幾個專家也都帶來了靶向藥,甚至有人自信滿滿。
似乎,他們有把握把齊老治療好一樣。
“臥槽,這么牛逼的?”
張揚盡管心中不快,但還是很驚訝和佩服。
都是神醫啊,甚至還有一個外國專家。
定然都救活過很多病人。
就沖這一點,自己就不能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