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你就現場創作一副書法作品吧,文藝交流大會也是拍賣大會,剛好就可以用來拍賣。”吳雪期待地說,“或許就可以拍賣到幾千萬呢。”
“幾千萬一副的書法,我還沒有見過呢。”
“失敬失敬,原來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書法大家。”
鄭山石和鄭均都一臉的譏諷和鄙夷之色。
就是王羲之再世,也未必就能用一幅書法作品拍出幾千萬的天價。
而且大書法家都要苦苦地練習幾十年,才會成名,張揚看上去才20來歲,怎么可能是大書法家呢?
“把我剛才寫的那兩首打油詩給他們看看?”
張揚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不現場創作,就不算踢館。
“放在車上啊,沒在這里。”吳雪嬌嗔說,“你隨手寫一首詩就行了,只要你讓鄭老滿意,自然什么事情也沒有了。”
“對的,只要你能寫出讓我自嘆不如的書法,這店鋪就屬于你了。”鄭山石殺氣騰騰地說,“若是污我眼睛,那就對不起了,今天只能斷你雙手。”
他的身上爆射出一股滔天的氣勢,眼睛之中也是射出了冰寒的光芒。
竟然還是內家高手。
“原來還是個練氣的。怪不得脾氣如此火爆。”
張揚在心中淡淡地嘀咕著。
“鄭老,就我們的交情,我怎么可能帶人來踢館?真就是因為張揚是大書法家,才要自己篆刻印章。”吳雪接過毛筆說,“就讓張揚寫一副書法,若你滿意,就讓他自己篆刻,若不滿意,就請你幫忙篆刻,如何?”
“不行,若他輸了,我就要打斷他的手。若我輸了,店鋪就是他的。”鄭老說,“這么多年來,就沒有見過敢來踢館的。”
“快寫,別耽誤我們的時間。”
鄭雅晴也黑著臉,催促說。
“若沒有這店鋪,你們今后怎么辦?”
張揚蹙眉。
“好囂張啊。”鄭老氣瘋了,怒吼道:“那不是你要擔心的問題。你還是考慮一下,手斷了怎么辦?”
“我再次申明,不是來踢館的。”張揚說,“有繪畫工具嗎?若有的話,我畫一幅畫,若鄭老你滿意,就讓我自己篆刻印章如何?”
畫畫就不算踢館了。
他可不想贏掉對方的吃飯工具。
“繪畫?”
鄭山石愣了愣,然后他還是黑著臉,氣急敗壞地說:“你一個少年,不僅僅是大書法家,還是大畫家不成?”
鄭均也氣得一臉血紅,飛快地找出繪畫工具,放在桌子上,憤怒地說:“你畫,你盡管畫。我倒要看看你能畫出什么玩意?”
張揚坐在桌子前,一臉的從容,大儒的氣息流露出來,是那樣的濃郁。
他的手拿著畫筆,正在快速地繪制著。
慢慢地,一根綠色的藤蔓在畫面上展露出來,枝繁葉茂。
然后就是一個黃色的葫蘆出現。
不,是兩個葫蘆。
一大一小,一黃一綠。
看上去就如同照片拍攝的一樣。
逼真得不可思議。
讓人傻傻分不清這是照片還是繪畫。
如此滑稽,震驚天下。
簡直到了可怖的程度。
然后張揚在右邊的空白處題字,不是行書,也不是草書和隸書,更不是楷書四大家的楷書,而是王羲之所獨有的楷書。
葫蘆雖小藏天地,伴我云山萬里身。收起鬼神窺不見,用時能與物為春。
任何一字都美艷無雙,雍容華貴,高貴美麗,仿佛字中的王者。
雖然是引用了古詩,但是,卻也告訴老頭,自己雖然是少年,但卻不是一般的少年,是書法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