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克斯輕聲的提醒,現在這個時候他認為是屬于老亞當斯祖孫兩人的,旁人不應該留在這里打攪。
伊斯曼現在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他實在弄不明白,埃里克的情況這么嚴重,怎么就好轉起來了呢?
直到被亞歷克斯拉出病房,伊斯曼還在心中想道,難道真是那張藥方,它居然這么神奇,這不可能啊……
心中這么想著,他從口袋之中拿出那張藥方,呆呆的看了又看,嘴中輕聲的不知道在說一些什么。
見狀,旁邊的亞歷克斯道:“別看了,肯定是因為這張藥方的作用,自從張馳醫生接手埃里克的病情之后,你什么也沒有做,甚至都沒有給埃里克服用或注射任何的藥物。”
說完,亞歷克斯從伊斯曼手中一把拿回來這張藥方,并提醒道:“這張藥方是屬于我的,我還要按照藥方派人繼續去抓藥,張馳醫生說了,埃里克要繼續服藥一個星期。”
藥方!
對就是這張藥方。
伊斯曼眼睛有一點炙熱,他已經基本判定出是這張藥方的功效,這張他平時絲毫都瞧不上的藥方仿佛一下子高大起來,仿佛一下子成了無價之寶。
“亞歷克斯,能不能將這張藥方給我,不,給我去復印一份,怎么樣?”
伊斯曼的眼神之中滿滿的懇求之色,幾乎是用請求的語氣希望亞歷克斯將藥方給他復印一下。
亞歷克斯將藥方小心的折好放進口袋,然后道:“現在可不行,我馬上要派人去按藥方抓藥,你等明天再說。”
伊斯曼心中像貓抓一樣,非常希望獲得這張藥方,然后沉浸其中,好好的研究一番。同時,心中懊悔之極,這張藥方在他身上放了幾個小時,他怎么就瞧不起,甚至都不屑復印一份。
埃里克的病情在持續好轉之中。
又是兩、三個小時過去之后,到了晚上九、十點鐘的時候,埃里克的病就又有明顯的好轉,他整個人的精氣神都有明顯的好轉,雖然看似還比較虛弱,但精神不錯。
他自己已經能從病床上起來,甚至想下來在房間里面走一走。
亞歷克斯早就給張馳打了電話,匯報了埃里克的情況,見埃里克想起來走一走,亞歷克斯又給張馳打電話,詢問張馳的意見。
張馳說了,可以適當的走一走,但以在病房內為宜,時間不要超過五分鐘,如果想吃東西的話,也以清淡易消化的為主,最好是喝一點稀飯之內。
西方人很少喝稀飯,但張馳提出來建議喝稀飯,亞歷克斯馬上安排人煮稀飯,且請來了一名中餐大廚,這位大廚當前的任務就是煮稀飯,而不是做豐盛的中式大餐。
第二天,清早。
按照老亞當斯的吩咐,亞歷克斯帶了一大群人,足足一共八輛車,其中最中間那輛還是老亞當斯的座駕,一款防彈豪車,它和很多國家的總統座駕是同一款。
如此的隆重和客氣,可見張馳現在在老亞當斯心中的地位。
酒店豪華套房的舒服大床上,張馳睡得正十分香甜,直到門外的敲門聲將張馳從睡夢之中叫醒來。
“老板,亞歷克斯已經到了,想請您過去。”
門外傳來了陶軍的聲音,張馳揉了揉眼睛,心中想道,亞歷克斯今天過來得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