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蘇啟緊張地問道,“你可曾聽過嫦娥?”
“長鵝?”白兔啃了口青草,“長鵝是什么鵝......”
“你沒聽過?”蘇啟有些失望。
“本大爺從不吃肉!別說大鵝,就算你來只烤雞......”白兔咽咽口水,“我倒是會猶豫猶豫。”
它飛快地將爪中的青草通通塞進嘴里,邊嚼邊問道,“話說,你們這些人有沒有帶酒的?這草有點干,給大爺我點酒順順。”
蘇啟看看手中的葫蘆。
“咦,小子就是你!手里的大寶貝給我看看!”
於菟注意到了蘇啟的眼神,嗖的一聲竄過來,速度奇快無比。
於菟一把從蘇啟手中拽下葫蘆,拔了塞子,灌了一大口,又吧嗒吧嗒嘴,“什么破酒!比大爺我喝過的差遠了。”
邊說著,邊又狠狠灌了一大口。
鑒蟬也看出這兔子似乎沒有什么惡意,翻翻白眼,“嫌棄破酒你別喝啊!”
“不喝成么!大爺我被關了那么多年,嘴里早淡出個鳥了!”
於菟將酒喝的一干二凈,仰著脖子倒倒,只留下幾點殘液。
“還有沒?”
“沒了。”
蘇啟低頭看著這只白兔,有點感慨,真肥。
“你這是什么眼神?”於菟斜眼,又看到站在后面的寒鴉,“咦,這里還真有一只鳥?”
於菟賤兮兮地看著寒鴉,“本大爺最喜歡吃烤翅膀了,貢獻一只?”
寒鴉看著白兔,“你想死嗎?”
“就憑你,似乎差點,半廢的空明而已......”於菟擺了擺肉呼呼的爪子,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寒鴉,有些疑惑,“哎?我好像見過你們這個種族!那個破山上的!叫什么玩意來著?寒鳥?冰鳥?”
“是寒鴉。”寒鴉的臉色有點黑,要不是這兔子來歷不明,身后還站著十幾個人,他真想直接捏死它。
“哎對!”於菟瞧了寒鴉兩眼,“怎么搞得,這么廢物?你的先祖可是年紀輕輕就踏入抱一境了!你怎么快掛了還是個空明!”
連蘇啟都感覺這兔子有點嘴賤.......
寒鴉的殺氣席卷而出。
於菟瞥他一眼,突然竄上蘇啟的腦袋,踩了一腳,又在空中飛踹而出。
“吃本大爺一記兔子蹬腿兒!”
兩只兔腳狠狠踹在了寒鴉的臉上。
寒鴉倒飛而出。
“好快!”
“......”
鑒蟬十分無言,這兔子剛剛那記蹬腿都可以稱作是無影腿了。
寒鴉從地上爬起,左右兩張臉上各有一個腳印,像是兩朵盛開的小花。
寒鴉握拳,冰雪突至。
於菟抱著肩膀,語氣不屑,“想打架?”
“你問過我這些小寵物了沒!”
那少女突然抬手,七彩衣無風而動,七色的光芒疾射而出,在半空化作一張七弦古琴。
琴弦錚鳴。
似有仙音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