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到了柳誠身上,尤其是趙家公子,更是面色不善,柳誠的手都抖了,他咽了咽口水,“您、您說什么呢......”
“今日你我有緣,所以我給你一個機緣。”黑袍人背負雙手,“你不是喜歡這齊家小姐嗎?現在她是你的了,你可以任意處置她,娶她為妻,讓她為妾,使她成奴,均是你的自由,我也可以讓她愛上你,永生永世都無法背叛,放心,這世間所有人都會覺得此事理所當然,連素水侯都會甘愿地將侯位傳給你!”
齊安冉面色大變,她冷冷說道,“你是邪修?”
“邪修?他們不過是一群宵小罷了,哪里有資格與我并提?”黑袍人氣魄驚人。
趙雍也勃然變色,齊安冉可是他趙家與齊家更進一步的關鍵所在,“這位山中貴人!你真當我大暑是好欺負的不成?這世間可是有規矩的,你若是亂來,當心天機閣斬了你。”
“天機閣?”黑袍人笑笑,“即使是天機道人復生,他也斬不了我!”
這種大口氣讓眾人驚駭不已,黑袍人身上的氣勢也勃然而起,他的雙眼中如同有一片夜空,冷冷地盯著柳誠,“怎么,不敢決定?這可是你最好的機會,這齊家小姐唾手可得!城中人不是譏諷你嗎?這次你大可以帶著齊家小姐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狠狠地打他們的臉,而且你也可以擁有天大的富貴!”
柳誠咽了咽口水,他的目光落在齊安冉的身上,眼中有一絲貪婪。
趙雍猛然揮手,十幾位兵丁欺身而上。
黑袍人連頭都未轉,那些兵丁就僵立當場,一股黑色的氣從他的腳下涌出,將那些兵丁吞沒,眨眼之間,他們就如氣泡般消散在天地之間。
這可怕詭異的手段嚇得所有面色發白。
“想要她嗎?”黑袍人緩緩上前,低聲在柳誠耳邊說道,“去吧,你現在大可以剝下她的衣服,我也可以瞬間送你二人回城,讓你們今日便可洞房花燭。”
柳誠像是失了神,一步一步地向齊安冉走去。
齊安冉轉身想跑,但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動彈不得。
“求你......”齊安冉雖然害怕,但臉色依然鎮定,“你是儒生吧?可還記得自己的一生所學?”
黑袍人冷笑一聲,“儒生又如何?這天地間乃是依憑實力說話!你可曾見過修行者坐下來與你論個道理的?”
柳誠的右手按在了齊安冉的肩上,另一只手扯住了她的腰帶。
齊安冉閉上了眼睛,她根本無法動彈,父親送給她的防身玉佩也沒有任何作用。
柳誠輕輕一拽,腰帶頓時松垮,他左手沿著衣襟剛剛探入一半,身子就一哆嗦,猛然退后了數步,隨后轉過身,不住地搖頭,臉色蒼白,“不不不,這樣不對,這樣不對。”
黑袍人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