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夜晚,惡魔島酒吧。
將嘴里的煙摘下,抬頭看著墻上的一張合照,馬爾斯喝了口酒。
合照是一個多月前小蘭離開時照的,照的很好,不過……現在上面卻挖了一些洞,將一些人的臉挖了下來,補上了一張張特別的臉。
按馬爾斯的說法,這叫手工馬賽克。
在哈皮將這張合照送來后,娜塔莎將馬爾斯將其掛在了墻上,便以里面還有好幾個特工,不便掛出來的原因阻止了他。
于是馬爾斯將合照拿下,擋著娜塔莎的臉,將幾個神盾局特工的臉全部挖了下來,用一些卡通人物貼紙做了替代。
娜塔莎的腦袋,被換成了一張火烈鳥的頭,梅則是一個老虎頭,科爾森是一張微笑的柴犬,而尼克·弗瑞則是一個鹵蛋。
當看到這照片時,把艾麗絲和特查拉笑個半死,而娜塔莎則是幽怨的看了馬爾斯一個星期,至于梅和科爾森倒是笑了笑,顯得不怎么在意。
畢竟比起尼克·弗瑞,他們的頭真的好多了。
自從小蘭走了之后,過了一個星期,特查拉也離開了,因為要去另一個城市進行任務。
他在追回偷走被交易后的振金,自然不能在一個地方長留。
不過在離開前,特查拉卻被馬爾斯留下的聯系電話。
艾麗絲在小蘭走的第二天,便回了神盾局,繼續T病毒解藥的研究。
她并不滿足于帶走解藥成品,所以她以助手的參與了研究,打算以自己遠超常人的記憶和智力,記下解藥的研發過程,以及解藥的制作方法。
所以,艾麗絲每天忙的要命,幸好的是,艾麗絲說解藥在有疫苗作為參照的情況下,開發的進度很快,已經快要成功了。
至于酒吧里的服務員,除了娜塔莎這個調酒師之外,就只剩下了周末服務員卡洛琳。
一時間,酒吧變的冷清了不少。
好在半個月前,卡洛琳將自己的室友兼好友兼生意伙伴,她自己嘴里的另一半麥克斯帶到了酒吧,成了酒吧里的另一個周末服務生。
麥克斯是個有趣的人,和卡洛琳在上班的時候,準能給馬爾斯帶來不少樂趣。
而今天……
看著提著一個背包從樓上走下的娜塔莎,馬爾斯道:“收拾好了?”
娜塔莎點頭,道:“好了。”
說著,娜塔莎走向吧臺里的馬爾斯,道:“這兩個月,我在這里待的很開心,是我這么多年來,最輕松的日子。”
沒有什么該死的間諜任務,不用去暗殺什么危險的人,每天,她只需要調幾杯酒,偶爾調戲下馬爾斯,閑的時候逛逛街就可以了。
在這里的這些日子里,她有時候甚至會忘了自己的身份。
不過,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她始終還是那個黑寡婦,她還是得去完成一項項任務。
看著娜塔莎真誠的雙眸,馬爾斯笑道:“別說的這么傷感,又不是見不到了,離開前,再給我調杯酒吧。”
娜塔莎放下手里的背包,微笑道:“沒問題。”
在娜塔莎充滿觀賞性的動作下,一杯鮮紅的酒液出現在馬爾斯面前。
拿起背包,娜塔莎對馬爾斯拋了個飛吻,道:“希望你喝了這酒不要忘了我。”
馬爾斯挑了挑眉,道:“自己小心。”
娜塔莎點頭,道:“再見了,老板!”
“再見!”
看著緩緩離開酒吧的娜塔莎,馬爾斯端起血紅的酒,雙腳一搭,落在吧臺上,喝了一口。
火辣的酒液像是火焰般燃燒,給他帶來了極其刺激的感覺,而在這感覺慢慢褪去后,卻有一絲甜味出現在舌尖。